“每隔三天,那不就是今晚?拿药是什时候,可有什暗语?”
“更时分,听得宫墙外有两声布谷鸟儿叫就是,奴婢再学两声布谷鸟叫应他……”
“你可见过送药那人?”
“因隔着墙奴婢并没见过,只晓得是个男人手,右手掌心上有条疤。”
朝花穗努努嘴,对小连子说:“捆她进库房,用布塞住嘴。只说是偷玉镯子被当场捉。再找两个力气大小内监看着她,不许她寻短见,若是跑或是死,叫看着她人提头来见!”
盖子放药水里煮这种*诈法子?”
花穗哭着点头承认。
抬头冷笑道:“你们可听听,出接出,就等着置于死地呢!要不是发现早,恐怕连怎死都不知道!可见们糊涂到什地步!”
众人齐刷刷地跪下,低着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声。道:“起来。吃堑长智。你们有几个都是宫里老人儿,竟被人这样撒野而不自知,可不是们太老实!”
转脸问花穗:“这宫里还有什同党没有?”
花穗脸惊恐看着,瞥她眼道:“放心,不想要你命。”小连子手脚利索收拾好她塞进库房。让浣碧关上门,看着槿汐说:“今晚你就假扮花穗去拿药。”又对小允子沉声道:“叫上小连子和几个得力内监,今晚上们就来个守株待兔。”
如此安排妥当,见众人各自退下,流朱在身边悄声道:“已知是余更衣下手,小姐可想好怎应付?”
望着窗外渐渐向西落去斜阳,庭院里有初开木芙蓉花,那花本就灼红如火,在泣血样夕阳下更似鲜红浓郁得欲要滴落般,几乎要刺痛人眼睛。风吹过满院枝叶漱然有声,带着轻薄花香,有隐隐逼迫而来暑意。身上却是凉浸浸漫上层薄薄寒意,不由得扶住窗棂长叹声道:“纵使放过别人,别人也还是不肯放过啊!”
浣碧细白贝齿在
花穗吓地“砰砰”磕头道:“再没有,再没有!”
“那余更衣什时候会给你递纸条递药进来?”
花穗略迟疑,身侧流朱立刻喝道:“小连子,掰开她嘴来,把那炭全灌进去!”
小连子应声,作势就要掰开花穗嘴往里灌炭。花穗吓得面无人色,又不敢大哭,只得满地打滚得去避,连连嚷着“说说”。这才吩咐小连子放开她,淡淡说:“那就好好字句说来。”
“余更衣每隔三天会让人把药放在那小洞里,奴婢自去拿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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