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种孤立感,也是堕落感。
不能在这种地方继续做这种事情,这样下去会被社会摒弃,坠入无可挽回境地,心里面虽然嘀咕着不能这样,但事实上他已熟稔这堕落感觉,身心都沉醉在堕落畅然快·感里。
“危险……”这个字眼在久木脑中闪而过,但是两个人早已忘记切,再度坠入彼此尽情贪欢愉悦花园里。
逾越那条线。可是现在他们却越过那条最后防线。
已经走到这个地步,就再也无法后退,从这里步跨过去就是枪林弹雨最前线,或许两人会就此中弹倒地身亡。
“真想好?”
久木再问声想确定时,凛子已是泪湿面颊。
这突如其来泪水是担心连续两天不回家后会出现麻烦而流,还是想到自己做出如此决定后心绪激动而流呢?无论如何,现在再去问她流泪理由毫无意义。
久木用手抚拭凛子泪湿脸颊,脱掉她外套,解开衬衫衣襟。
外套和罩衫掉到闭目而立凛子脚边,接着裙子也滑落下去,但凛子仍像人偶样动也不动。昨夜苍白月光从阳台悄悄渗入床上,而今夜因为云层厚,连阳台周围都隐身在幽黯之中。
凛子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时候,久木脱掉自己身上衣服,抱起凛子上床。
床宽度与弹性和昨晚无异,两人起瘫倒在上面,再紧紧相拥,就这样两胸紧贴,腰身紧挨,四肢交缠中,凛子体温渐渐传给久木,与之同时,方才还盘踞脑中家庭、太太以及工作等所有这切通通消失到九霄云外。
此刻他专心意融入到凛子温润里,甚至产生种错觉,仿佛自己正被缓缓吸入个无边无际空间中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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