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武依然站在原地：“有话请说。”
马汉山：“
跟你们方大队长有约定，就是昨天晚上。铐不铐，他
回来你就知道
。”
陈长武还真被他说得有些犹豫，想想：“那好，先不铐你。”说着在他对面
椅子上坐下。
王副官从门卫室飞快地向站在民调会仓库大门口曾可达走去。
曾可达望着他。
“统统抓起来！等你们方大队长到，全部带回军营，直接审讯！”曾可达声调没有方孟敖好听，每个字都让马汉山听得咬牙。
接着是整齐碰脚声，显然是很多人在敬礼。马汉山再听时，窗外声音已经很乱：
“科长以上押到值班室去，科长以下押到仓库去！”
“走！”
“动作快点，走！”
曾可达向王副官：“打电话，找到郑营长，请方大队长立刻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王副官向门卫室走去。
曾可达又向里面走去：“吹哨子，集合！”
青年军排长：“是！”
哨声尖厉地吹响！
年军排长挺直身子率先敬礼。
那排青年军同时立正，同时敬礼。
曾可达在前，他副官在后，走进大门，青年军排长紧跟上去。
“方大队长在哪里？”曾可达步速不减。
青年军排长：“报告将军，方大队长昨晚出去，还没回来。”
王副官轻声
马汉山下意识地望向门口，果然很快传来脚步声，是那个叫陈长武空军走进来，还提着副手铐。
“马副主任，请你站起来。”陈长武在他身前直望着他。
马汉山依然坐着：“铐？你们方大队长呢？”
陈长武：“方大队长还没回来，这是曾督察命令，请你配合。”
“你过来。”马汉山压低声音略带神秘地仰下头。
马汉山趴在民调会主任办公室办公桌上，锁着眉头睡得很沉。
窗外，哨声在不停地响着。他翻下眼皮，觉得那哨声很远，又闭上眼。
可接下来沉沉跑步声让他惊觉，这回他是真睁开眼，趴在桌上听着。
“不要查！”竟是曾可达声音。
马汉山抬起头，侧耳倾听。
曾可达脚步停：“去哪里？”
青年军排长：“报告将军，郑营长带人跟去，们不知道。”
曾可达：“稽查大队其他人，还有马局长那些人呢？”
青年军排长：“报告将军，马局长昨晚跟方大队长起出去趟，天亮前被送回来。稽查大队和民调会有关人员都在里面。”
曾可达望向王副官，二人交换个疑惑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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