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铁英
目光这时转过来
：“你们都直接归国防部预备干部局管，还要问
吗？”
“局长……”
“滚！”
单副局长也生气，再不回话，转身走出去。
曾可达望向方孟韦：“方副局长，跟徐局长进去单独谈，这件事代表南京向方家交代。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发生副局长跟局长正面冲突事，有人不要脸，党国还要脸哪。”
会议室里，单副局长和那几个警察都被叫进来，靠墙列成
排，站在那里。
徐铁英、曾可达、方孟韦依然站在围桌中间，孙秘书依然靠墙坐在地上。
曾可达：“把刚才话复述遍，单副局长，你说。”
“是。”那个单副局长复述，“值班日志，民国三十七年八月十二日晚，徐局长铁英召集方副局长孟韦和孙朝忠秘书开会，商量释放学生善后事宜。值班人，单福明。”
曾可达乜向徐铁英：“徐局长，这样记录可以吗？”
“何校长还在协和吗？”程小云怯怯地问道。
方步亭：“回家，校医看看，没有大碍。”
程小云：“刚才想，要是老夫子在协和，们走着路去看他。”
方步亭：“们也可以走路回家。”
程小云捏紧他手：“你没生气吧？”
方孟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这个曾可达身上真透着正气，回话也平和：“能不能继续问这个人？”
曾可达乜眼孙秘书：“没有用，也不值。”
徐铁英倏地望向孙秘书，孙秘书早已闭上眼。
徐铁英眼中片茫然，曾可达难道不知道孙朝忠是铁血救国会人？如果真是这样，
徐铁英哪里还愿意看他，张脸黑得不能再黑，望向黑黑窗外。
曾可达转向那单副局长：“出去填写。有谁说话和日志不符，自己到西山监狱待着去！”
“是。”
那几个警察轻手轻脚地走出去。
那个单副局长还站在那里，望向徐铁英：“局长，您还有没有指示……”
方步亭：“个后妈带着儿子大闹警察局，这才像们方家人。”
“那就走路回去。”程小云牵着他走下台阶，“们慢慢走，留点儿时间给姑爹……”
“是啊……”方步亭最喜欢就是程小云这份善解人意，“那个妹夫比还要强，当着人从来没掉过眼泪……”
“不要下车。”程小云喊住车内小李，“你在这里等二少爷，和行长走路回去。”
“夫人，你陪着行长要小心啊！”小李在车内望着行长和夫人走出警察局大门背影，莫名其妙地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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