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徐铁英立刻明白自己这边只能听，不能说，能说
也就是“是”和“不是”。
叶秀峰声音：“接下来是另外
个人跟你说话，不要让曾可达知道，回答时还称呼叶局长就是。”
徐铁英：“是，叶局长。”
话筒那边沉默
两三秒钟，另个声音传来：“徐主任吗，
是蒋经国啊。”
徐铁英职业派上用场，心中暗惊，神态还是未变：“是，叶局长。”
走进徐铁英办公室，曾可达坐下，徐铁英也坐下。
这两个人从南京顶着干，到北平也直顶着干，今天该要短兵相接。
可曾可达坐下后竟句话也不说，徐铁英便句话也不问，都僵坐在那里。
徐铁英眼角余光发现曾可达直在盯着墙上钟，不禁也望过去。
——短针停在九，长针走到三十，九点半。
这个铁血救国会组织之严密则太可怕。徐铁英开始担心党通局是不是预备干部局对手，自己会不会成为第个倒在地上人。
“徐局长，们进去谈吧。”曾可达声音唤醒他。
徐铁英再看曾可达时竟觉得此人跟自己样可怜，答道：“谈吧。”率先走进办公室。
曾可达又对方孟韦：“回去陪行长吧，不要让老人担心。”这才跟进去。
方孟韦突然觉得四周如此寂静，慢慢望向还闭着眼靠墙坐在地上孙秘书。
蒋经国声音：“你们党通局拟份关于保护名单，上面写着有利于人，不利于人，你们很关心呀。”
徐铁英脸色还不能变：“是……叶局长……”
蒋经国声音：“刚才问你们叶局长，这份名单是你起草，陈部长亲自批字，呈给总裁，总裁又转给。想就这份
突然，电话铃响，是办公桌上那部红色南京专线电话！
徐铁英这才望向曾可达。
曾可达：“你们叶局长电话，说好，不用回避，请接吧。”
徐铁英站起来，抻下衣服下摆，走到办公桌前，拿起话筒：“叶局长好，是徐铁英。”
话筒那边声音十分斯文，就是有个人站在徐铁英身边也听不到话筒里话：“现在是用级加密在跟你通话，你懂。”
方孟韦走过去，伸手：“起来。”
孙秘书睁开眼，没有接他手，自己站起来，完全不像受伤样子。
方孟韦眼中又闪出光：“让，是吗？”
孙秘书：“曾督察说得对，跟这样人较劲，没有用，也不值。”
徐铁英办公室门从里面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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