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东子站起来,高喊声:“绑完!”
“挂管子……怎?”
话说着,灯熄。腾越依然在高谈阔论,谁都没听见“嗒”声轻响。刘海柱手铐开。
别人都在吃饭,二东子又开始。
二东子嘟嘟囔囔地走过来:“啥年代,还有人往脚上缠布条,学小脚老太婆啊?”
所长沉默良久,问:“证据呢?”
二、要知道分别是哪几个管教先后把赵红兵、腾越、刘海柱等人安排到同间号子里。如果真是有人想杀赵红兵,那,说不定看守所里就有内鬼,否则怎可能把这多“贵人”安排到同间号子里?
“难道没人进来跟你们说这事儿?现在外面都传开!”二东子表情越来越神秘,可是就是不肯说发生什事。
“不是说,就是管子队!”腾越说。
趁热打铁,刘海柱继续说:“早就知道腾越是被人雇来杀赵红兵,也跟管教说过,但是没人信。”
红兵和刘海柱而已。现在赵红兵和刘海柱,算同案。这回轮到所长夜不睡,他想夜,决定明天要办几件事。
“路见不平拔刀相助。”
“对!”赵红兵说得斩钉截铁,“人证物证都有,你确实是冤枉,确是在自卫,麻烦会你把刑具给卸。”
“哎呀操。”所有人都听得汗毛直竖。
“呵呵,你知道管子队不?”腾越摇头晃脑。
“那3个都怎死?”刀哥知道,现在必须得有人接话,否则腾越自言自语,肯定会很无趣。
“是让你默记!默背!默默地背!不出声地背!不是磨叽!”姚千里急得脸都红。
“他更毒,想用眼镜腿扎死。眼镜腿你看见吧?上次胳膊上被划口子,就是用这东西
看着鼻青脸肿刘海柱,赵红兵笑着笑着,眼眶湿。
“你再给那个睡在头铺兄弟绑绑。”刘海柱说。
“不懂。”赵红兵厌倦这样说教式谈话方式。
所长像盯着赵红兵样,盯着刘海柱看。
“那是因为这社会上有太多人不知道害臊。”
赵红兵闭上眼,长舒口气:终于结束。
这故事有点吓人,几乎号子里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还健全食管,并且咽口唾沫。
“有人花钱雇腾越要杀赵红兵。”
“刚才赵红兵在这,说他是社会渣滓,他很愤怒。这个词,暂时不准备用在你身上。”
在腾越侃侃而谈时候,刘海柱看到快熄灯,就朝二东子喊声:“新来,给脚腕子上缠布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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