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。”
“小伙子啊!岁数大,你要是让像你们年轻人似看几遍就背下来,做不到。说实话吧,认这些字都费劲。”二东子还说得语重心长。
看到自己讲江湖往事收到意想中效果,腾越颇有些得意,继续说:“这些插着管子出去人,活到现在,可能个都没有。平时无论是走在大街上还是在饭店里,在外面混得再好混子,只要是见到胸前挂管子人,全都躲着走。这些戴管子人,各个都是亡命徒中亡命徒!他就算是打残你也是白打,哪个看守所敢收啊?哪个监狱敢留啊?除非他们真犯命案,否则啥事儿都没有。这些人,你怕不怕?躲不躲?”
到吃晚饭时候,下午刚刚打架获胜腾越显然非常开心,跟刚才出力帮忙兄弟们大吃特吃。就连刚刚进来二东子也被腾越邀请。
三、定尽快把监控给装上,此时全国95%看守所里已经有监控,在市这个大事不断看守所里居然还没有监控,这还得!
扎,你们不是有痕迹专家吗?给鉴定啊。还有,那眼镜腿,可从来没动过,上面肯定有腾越指纹。”
“你和赵红兵以前认识吗?”所长问到正题。
这阵折腾,号子里所有人都起来,只有二东子似乎刚刚被这阵大笑吵醒。刚才那痛彻心扉几声惨叫和管教呵斥都没吵醒他,可现在,他却醒。
“他要杀,只能防卫。”赵红兵说得慢条斯理。
“不是。”
刘海柱嘴角朝二东子撇撇,抖抖腕上手铐,然后又缓缓地点点头。赵红兵似乎是懂。眯上眼,静静地躺在床上。
管教探探腾越鼻
所长继续说:“因为你,现在已经把手机给调成振动,否则,连个会都没法开,全被给你求情电话给打断。真不知道,你个社会渣滓,哪来这大能量。”
漫漫长夜,赵红兵绷紧神经,秒钟都未曾松过。腾越和老曾已经两次在夜里对他下手,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。
姚千里看着赵红兵,用力地点点头。
二东子说话时候,刘海柱不停地翻身,弄得手铐和脚镣声音叮当。别人没人当回事,可二东子懂。二东子连看都没看刘海柱眼,继续跟姚千里打岔。
二东子也不知道刘海柱是否已经告诉赵红兵救兵来消息,继续分散着腾越注意力。干二东子这行,就好像是魔术师样,通常都要分散观众注意力,才能达到自己目。对于这个,二东子自然是行家里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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