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个便要数韦俊。”
“韦俊也会下围棋?”曾国藩似乎突然想起什,大为惊喜。
“是,仅次于石逆,在长毛中坐第二把交椅。”
“好,好!”曾国藩习惯地用手梳理着胸前长须,两眼凝视着前方,弄得康福莫名其妙。“价人,你和韦俊去下两盘如何?”
“和韦俊去下?”康福愈发摸不着头脑。
也有人围棋下得好。”
“真吗?”曾国藩饶有兴致地问。
“听人说,长毛头领中精于围棋,第要数石达开。”
“这有可能。”曾国藩点点头,“据说石逆大不同其他人,不但会打仗,也会写诗。听人说石逆那年在九江浔阳楼上,即兴题首诗。就诗而论,写得不坏。”
“石逆诗是如何写?”康福好奇地问。
“是,你去下赢他!把杨国栋找来,你们起去。”
康福似有所悟地点点头。
曾国藩想想,把石达开题诗背出来:
“扬鞭慷慨莅中原,不为仇雠不为恩。只觉苍天方愦愦,要凭赤手拯元元。
三年揽辔悲羸马,万众梯山似病猿。妖氛扫时寰宇靖,人间从此无啼痕!”
“口气倒不小!”康福微笑着,瞬间,脑子里出现弟弟康禄:他现在哪里?会不会跟石达开进四川?
“说实在话,此人也是个人才,可惜作贼首。”曾国藩从心底里为石达开惋惜。“那第二个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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