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杀母同胞弟弟,她不是不害怕,也不是不难受,只是她刻也没有后悔过。因为弟弟死,她就不用再付出。
“不是这样,不是这样啊。”左夫人爬在地上,不断地摇头,想要和女儿解释,“阻止过你爹,已经快要说服他,不是这样……”
“无所谓,反正左小宝已经被杀死,你们想怎说都可以。”左姑娘心如死灰,她抹去脸上泪水,站起来,心头已经没有恨,她人做事人当,“连累隔壁妹妹,这是唯后悔事,在这里跪着也只是跪她而已。”
生在这个家庭,她早就已经扭曲,活得无生趣,没希望。她仅有感情,都放在对另外个与她样,同为苦命女子右家姑娘同情上。
事实上,哪怕没有池宁和江之为,她也会在跪满七七四十九天之后,刨开坟地,让真相大白于天下。
然,bao起,扑上去,用前所未有力气,捂住女儿嘴巴,不断地摇头:“不是你,不是你,不是你。”
左家姑娘不仅没有感动于母亲维护,反而下子失控,用更大力气甩开她,是丁点都不想再受她恩惠:“现在再想起来关心,会不会迟些?!”
她倒宁可她直是她心中那个眼里只有弟弟母亲,而不是现在这个会保护她娘,让她恨也恨不成,爱也爱不。
她破罐子破摔,歇斯底里地高喊:
“是骗小宝去山里捉蝉,是告诉他那树上定有知。当时就躲在坡下,喊他,害他分心,失足跌落山坡。
报复是把双刃剑,她曾以为大不就是伤害自己,却没想到会发生很多远比伤害她自己更让她后悔事。报复后果真是她承受不起。
说时迟那时快,左家姑娘便在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止情况下,头撞死在弟弟与右家闺女坟前。
尘归尘,土归土。她把欠命,用自己命还回去。
那刻,整
“为什?你们以为什都不知道,但都听到。说是议亲,不过是想把卖给隔壁村瘸老汉,好赚聘礼银子供小宝读书。
“读书?哈,他这个连炷香时间都坐不住蠢货,有什脸拿卖身钱去读书?
“凭什啊,他什都不需要做,只因为多个把儿,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切,吸血,吃肉?
“好恨啊,好怨啊,宁可杀他,也不要教他再占丝毫便宜!”
昔年点点挤压起来种种不满与仇苦,今天在墓前终于都集中爆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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