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怎写,就怎写,实事求是点。”池宁还是那个心硬池宁,点犹豫都没有,他觉得这事也不应该犹豫,“说不定能教重男轻女人家在为儿子卖女儿之前想想清楚,这代价他们到底能不能支付得起。兔子急还咬人呢,谁都不是好欺负!”
哪怕只是有丝犹豫,都是好。
谁都是条命,凭什个就得为另外个不断地付出,直至鲜血淋漓,也得无怨无悔呢?
很快,随着左家庄案告示在全国张贴引起极大讨论,各分区斗香大赛也已经进入尾声,选出足可以代表各省而战优秀作品,准备进京与其他同行展开最后激烈冠军争夺战。
之前请托池宁那些人,都成功厮杀出线,真要在京中舞台上展香气。
个世界都安静下来。
没有纯粹好人,也没有纯粹恶人,有只是封建时代之下身不由己可怜人。大概只有枉死右家姑娘,才是真正无辜吧。
左夫人当场就疯,杀人诛心,大抵如此。
江之为长叹口气,他直坚信杀人偿命,天理循环,只是有些时候也会遇到些说对方不是,不说对方也不是情况。
人真是种很复杂生物。
其中有几个池宁最为关注,也都表现十分亮眼有特色,好比完美复刻古法合香鹅梨帐中香,也好比据说闻到之后会有种廉洁之感赵清献公香,更有改良之后清远安魂香……这些池宁都已经先步得到试用香,点燃熏衣,各有千秋。
正式比赛时候,自然不是只比味道,还包括留香时长、制香流程、灵感来源等系列综合评定。
给评委送试用香,只是想先声夺人,留下个好印象。
原君对于这些花里胡哨东西没什感觉,只和池宁吐
当晚,池宁和江之为押解着左家庄所有犯事人,起回到京城。在城门口,他们先步与坐忘心斋弟子分别,池宁看着立朝律远去背影,没想到对方真会走,他现在更加好奇原君到底打算干什。
但原君嘴巴很紧,就是咬死不承认那是他捏出来人。
到宪台衙门口,江之为也准备和师弟分别,在池宁走之前,他多嘴问句:“这卷宗和告示该怎写啊?”
卷宗是留存在衙门里案件记录,告示则是会张贴在衙门口案件陈述,警示后来人不要再犯。
这次案件过于凶残,且曲折离奇,告示大概不仅会在雍畿及附近地区主要街道张贴,还有可能拓展到全国。江之为不知道该怎写才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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