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拉克:“——是你亲手杀他们吗?!是你亲手扣动扳机,将那两发罪恶子弹贯入他们脑中吗?!并不!你有什资格,跟谈同理心!“
当人间之神发火,他眼中猛然喷发出猩红光,连正义大厅灯都似乎暗下几分,看上去极为可怖!
他们先前争论,几乎话赶着话,连闪电侠都无法插嘴;此时看见克拉克眼睛,他更是吓懵。
——天神之怒也不过如此。
在此前,没人见过愤怒克拉克
克拉克在抓到小丑那秒,当场撕开他心脏。
然后他回到堪萨斯空无人田野里,个人坐很久很久。
现在他在正义大厅里,听着身后蝙蝠侠说不可以。
人间之神拥有可怖力量双拳,在主屏幕前操控台上缓慢握紧。
当他开口,他还是平静。平静得像片晴空下大海。
用免费券还他,暗中观察圈,也就这个红通通闪电侠看着最和善可爱,就塞给他。
——同样背影,在蝙蝠侠离开正义大厅那天,也同样映在闪电侠眼里。
他还是那个样子,好像合群会要他命似。
在所有人为大都会事件、为玛莎义愤填膺,恨不得杀光全球罪犯以后快时候,只有他说:“不可以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蝙蝠侠说,“如果你们这样做,小丑计划就会成功。他就赢。”
但海底隐藏着滔天风,bao。
克拉克:“——三百万人,布鲁斯,大都会死伤人数几乎占三分之。而你却只说,不能让小丑‘赢’。像个轻飘飘游戏,就像你们在哥谭玩猫捉老鼠时样——”
蝙蝠侠:“——352万9342人。他杀每个人都铭记于心,无时无刻不受煎熬,但依然不能坐视你用更大错误去弥补——”
克拉克:“——你记得?你记得什?阿卡姆被突破次数?们确是在犯错,每个被们亲手放走罪犯,他们杀人都该记在们头上。曾经对此视而不见,沉浸在自满足荣光里,如今终于轮到遭受报应——“
蝙蝠侠:“——也曾失去亲人。但克拉克,如果你改变世界初衷是为复仇,你就永远不会走向正确——”
即便是超级崇拜蝙蝠侠巴里,在那个特殊时间节点,也觉得他说根本不是人话。
大都会死近百万人!
克拉克还被迫亲手杀自己母亲!
更别提巨量核辐射——
在近十年、甚至近百年时间里,大都会都只可能是片无人区,像块丑陋疤痕,横亘在地球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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