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到头来，他却是被所有人抛在身后
那个人。
*
超人救过他命救
不止两万次，蝙蝠侠
次次把正联从团灭危机里拉出来，但他们究竟为什
会变成这样？
闪电侠有时会找自己最好朋友哈尔聊天，聊他们以前旧事。他说嘿你记得不，你上次去保龄球馆给人家修墙，不但没修好还把墙给修没，哈哈哈哈。
哈尔那时已经戴上黄灯戒指，他看着巴里神情，有点复杂，又有点怜悯。
“往前看吧，小老弟。“他说。
巴里把天聊死，只好默默走掉。
他就这样被留下。
——但他自己也不知道，蝙蝠为什要他留下。
因为那是他跟蝙蝠侠之间，最后次交流。
他亲眼看着联盟做法越来越激进，看着反抗军兴起，看着反抗军没落，看着他们东山再起。
他们这边是群愤怒神祇，而蝙蝠侠那边只有个凡人。
。
因为人间之神总是亲切善良，温和悲悯。
在大都会飞来飞去时候，不是拿披风兜着兜猫猫，就是提着帮小孩修小破三轮车。
黑暗骑士看着人间之神，倒是没有惧意。
他只是沉默着，转身走出正义大厅大门。
有次，闪电侠回到中心城，收拾些自己旧玩意儿时，无意发现保龄球馆送他免费券。
那时都过去四年——还是五年？免费券使用期早就过。
闪电侠只是沉默着坐在床边，把那些发旧掉色免费券，张张按在桌上抚平，拿在手里看又看。
然后他拿手遮着脸，无声无息地落下泪来。
巴里·艾伦，闪电侠，世界上最快人。
联盟与反抗军对抗逐渐惨烈，克拉克被原子队长拖进太空，差点被泄露核能杀掉；而蝙蝠侠被他打断两次脊椎，向全球公开布鲁斯·韦恩身份，资产被全部抽空。
他朋友越来越陌生。
可是为什会变成这样？
巴里想不通。
他们是群同样将这个世界作为挚爱人，是战场上生死与共战友。
就像以往每次团建结束样，大家都围绕在人间之神周围，没有人跟上去。
巴里摸着脑壳，还是追出去，试图找到些挽回余地：
“他意思应该是，
们只会杀本该判死刑重犯，就是、反正就是震慑下，让其他罪犯知道得罪们后果——嘿，嘿Bruuuuuuuce，你不要这样，听完再走嘛……“
蝙蝠侠纵身跳进他蝙蝠车。
关上车门前，黑暗骑士对闪电侠说：“不管以后发生什，巴里，你留在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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