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霭想
想，说：“少教训
？”
陆黎书：“嗯，还有呢？”
许青霭气焰又升
点，像是命令般：“就算教训也要从轻发落！”
陆黎书：“继续。”
“乖孩子。”陆黎书说：“晚上把压星河带过来。”
许青霭趴在桌上悔得肠子都青，东西不仅没换成，反倒还倒贴张画。
他抓起笔，刷刷写下：男人是阻碍人类进步
陷阱！贴在书桌正中央，以此自省。
许青霭下午没课，争分夺秒清张稿子交给老板，等她确认打款之后看时间已经快晚上七点，和陆黎书约好时间是七点半。
他火速换完衣服直奔校门。
陆黎书说：换哪个？
许青霭将压星河发给他，说：用这个跟你换……那天晚上那张，你把它销毁掉好不好啊？
陆黎书：“哪张？”
许青霭知道他在明知故问，但又没办法，只能压下咬牙切齿小声和他打商量：“弄脏那张，你把它还给吧。”
陆黎书轻笑，“不换。”
，他不想卖。
他要拿来跟陆黎书做交换。
许青霭打字诚恳跟宋清峰说：宋老师，感谢您好意，但压星河是和朋友回忆所以不会卖掉，以后会继续努力，争取让您看到更好作品。
他发完消息等好久宋清峰也没回，许青霭又叹口气，大概是又谈崩。
他和宋清峰可能真气场不和。
陆黎书从公司来，还穿着规整西装，鼻梁上眼镜给他添几分禁欲精英感。
许青霭蓦地想起“S”，恶向胆边生，凑过去挑他下巴：“等很久？”
陆黎书怔，随即挑下眉梢：“怎
？”
许青霭被他看得有点紧张，但人怂气不怂，于是抬起下巴说：“你服务不错，下个月还点你，不过脾气要改改，不够温柔。”
陆黎书略微颔首，顺着他话问：“那请问这位老板，怎才叫温柔？”
许青霭“哦”声，“那不聊，们漂流瓶联系吧。”
陆黎书说：“晚上夜下花开业，想不想去玩？”
许青霭很少出去玩，更没跟陆黎书起去过，立刻说：“你要带去吗？”
陆黎书说：“还换画？”
许青霭稍微想象下陆黎书放松消遣时样子，还是没经受住诱惑，咬牙道：“不换。”
许青霭有上次教训，没敢浪，先给陆黎书发个表情包过去探路。
几秒钟后他回消息。
许青霭立刻坐直身子问他：你在不在忙？
陆黎书说：有事找？
许青霭踟蹰会，微红着耳朵试探他：就是……想跟你换幅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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