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黎书低头看他，慢条斯理地翻旧账：“夸你瞒着
在这儿没日没夜画
半
乐声嘈杂，人头攒动。
许青霭进门时听见有人夸墙画好看，忍不住想起当时陆黎书过来，
声不吭像个老父亲样监督他吃饭。
许青霭伸手勾住陆黎书，等他略微低头才小声揶揄：“你那时候不敢讲话，是不是怕认出你啊？”
陆黎书脸无奈：“不然呢。”
许青霭先前在江城把他吓得不轻，此时想起来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。
陆黎书嘴角笑意浅淡，抬手用他刚才
姿势捏起他下巴，说：“不验证怎
知道你是真不喜欢？不想验证意思是……不想让确认？”
许青霭忽然有种掉进死胡同感觉，不验证等于不想确认口是心非，验证那就要全做遍。
许青霭简直要哭。
陆黎书靠近许青霭，低声说：“你只有这次机会，不验证，以后就没机会，到底要不要？”
“………验、验吧？”
许青霭开始掰着手指头条条数他罪状，“别在画画时候那个……吃蛋糕时候也不行，亲时候要轻点，不许打屁股，不能用腿那个……手也不行！还有你也不能弄那儿……嗯……还有不能强迫穿那个衣服……暂时就那多。”
陆黎书扫他眼：“数完？”
许青霭看着他笑意微凉，忽然有种不妙预感，缩缩脑袋给他往回找补：“就……其实也没有那多，少几件？”
陆黎书说：“这多条啊。”
许青霭小心翼翼点头。
“嗯……谁让你看起来那凶，会喜欢你才怪呢。”
陆黎书揉揉他脑袋，“嗯，错。”
许青霭笑起来，眼底全是骄傲与自信。
陆黎书抬起头看着他身后墙壁上盛放玫瑰丛，忍不住想，他小玫瑰也是这样自由生长，恣意浪漫。
“你都没夸过。”许青霭抱怨，“也没夸画好看。”
不作不死，许青霭总算明白这四个字意义。
他老老实实坐在副驾，到夜下花时忽然想起件事来，“有个人摸屁股，他还说让在上面。”
陆黎书垂眸看他：“你想在上面？”
许青霭沉默几秒，说：“……想先禁欲。”
夜下花和海下湾不同，从地理位置到定位都十分接地气，在灯红酒绿里烘托出几分醉生梦死。
陆黎书问：“都不喜欢？”
许青霭继续小心翼翼点头。
陆黎书说：“好，今晚们个个验证你是不是真不喜欢。”
许青霭小声：“不用验证吧？”
他是在控诉，不是在商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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