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吻绵长地犹如没有尽头,祝川被他弄得手脚发软,喉中溢出无法自抑软声。
“薄行泽,别……”祝川喘不气,艰难地侧过头又被叼住颈侧,略微产生丝疼让他轻抖下,“还在车里,你后背还有伤。”
“乖,不许说不要。”薄行泽重新咬住他唇,从唇缝开始到齿缝再到上颚,似乎坚持要用清酒将他彻底氤氲遍,每寸都要沾染上他气息。
他甚少对自己用“乖”这个字,每次用都让他不自觉地乖下来,由
祝川习惯他强烈炽热掠夺,头次因为这样温柔想碰而不敢碰膜拜感到战栗。
“薄行泽,你在害怕。”
薄行泽唇停,又将他拥进怀里,低低地“嗯”声。
他把什都丢,工作、责任他什都顾不上,在知道真相那刻他只想立刻赶到祝川身边。
他很怕自己个看不好,就会失去他。
本来出门时是祝川拉着薄行泽,但越走却成被他拽着往前走,手劲大几乎能把他腕骨捏断,出浮塰便被塞进辆车后座。
“你怎……”话音未落便被个怀抱紧紧拥住,带着无尽后怕。
祝川晃神,被他抢先开口,“对不起,来迟。”
薄行泽直抱着他道歉,不断地同他说对不起。
祝川有些担心他状态,总觉得他像是飘忽着,连眼神都无法聚焦起来。
祝川不知道他到底在害怕什,从他怀里出来时看到眼睛里红血丝几乎遍布,心疼得伸手摸摸他眼睛,“你多久没睡觉?”
“你走之后……想见你睡不着。”
祝川心里抽疼下,指腹在他眼角摩挲,安抚地亲他下。
这吻像个开关,薄行泽将他压在车门边侵袭而来,抵住齿关轻轻叩响门扉,索取养分般拼命汲取。
祝川从他眸中看到压抑到极限失而复得,不敢轻易掠取小心翼翼夹杂着求而不得渴望,清冷酒香晕染狭窄车厢。
伸手想拍拍他但又想起他刚被砸过次,没敢拍,只好轻轻说:“没事,都过去。”
薄行泽他听见这句都过去,又想起祝有思说那句都过去,丝毫没觉得被安慰只觉得更自责。
他真正需要自己时候,望眼欲穿也没等到他出现,自己个人在冰冷手术台上捱过来。吃八年药,自己默默抵抗着病痛侵袭,他都不在他身边。
薄行泽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,在头顶印下吻,伴随着轻微呼吸低下头从额头开始,用嘴唇点点地详细描摹,像是在膜拜什珍宝。
眼皮、鼻尖、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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