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行泽将他领口理好,伸手抹去他嘴角痕迹,“有分寸,相信。”
祝川咬牙,“等回家跟你算账。”说完拉开车门下去。
周殷殷颤着嗓子,满含哭腔地开口,“大哥,没有家。”
祝川心沉,周殷殷眼泪断线珠子似掉,抽噎着把刚才事说,委屈得直打哭嗝。
祝川无奈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怕拍后背,“好不怕,乖,大哥在这里。”
祝川脸更红,莫名想起那次在厨房。
他只是嘴骚,而薄行泽则是个切切实实实干派,半点不含糊。
那天回去早,完事儿后薄行泽怕他饿便去给他煮夜宵,祝川洗完澡出来溜达到厨房看见穿着睡裤背对自己。
抓痕遍布,他走过去挨个儿舐过,“不许动。”
薄行泽真就没动。
着他为所欲为。
“还在车里,有人……嗯……有人在往里面看,你先松开回家再……”祝川虽被压着可也能看到来往行人偶尔有往车里看,车窗没有是透明玻璃没有贴反光膜,在外头能看得清二楚。
“让他们看。”
祝川呼吸抖几抖,总觉得这不是个简单吻,舌尖如同那个夜晚才被放出来凶兽般肆意折腾。
这想他整个人都有些羞赧,仿佛条被渔夫为所欲为鱼,剥开鱼鳞、,bao露幼嫩鱼肉,任由渔夫粗砺指尖处理鱼肉。
周殷殷趴在他怀里更委屈,哭嗝噎得完全说不出
他享受这种掌控欲,越来越过火直到翻车被人按在宽敞流理台上塞几颗小番茄和葡萄,最后嗓子都哭哑。
还有次在他办公室,那支随身携带钢笔也没能幸免于难。
“叩叩。”
热烈爱意戛然而止,祝川整个人被电打般抖下,慌乱地推薄行泽,被他抱进怀里安抚,“别怕,是殷殷。”
他忙爬起来,这才发现这场淋漓尽致折腾,其实只是吻而已。
人来人往窗外,近在咫尺视线与被人发现紧张让他更加慌乱,错觉之下他有些怕,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喉结被齿尖衔住,祝川哆嗦下,“薄行泽……你背上还有伤,先回去让看看再说,好不好?”软声与他打商量,试图拖延时间。
“不疼。”他手已经挪到针织衫扣与扣缝隙之间,急忙抓住他手妥协,“回家,回家随便你弄。”
薄行泽似乎真在考虑,祝川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,但很肯定自己迟早会因为他这个恐惧而死在床上,也许不在床上。
家里阳台书房厨房,哪个都不干净,走到哪儿弄到哪儿。摸到什塞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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