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烬牙齿打颤,强自说:“没、没事,
沈医生说:“没有。”
陆衔洲:“你们这医学也太不发达,什年代都还让病人吃苦。”
沈医生把电话挂。
“去找毛巾给你热敷。”陆衔洲挂掉电话,重新起身起接半盆热水回来,浸透热毛巾。
乔烬有些退却。
乔烬抿嘴,“本来就是嘛。”
“好师兄知道,尽量不让你疼好吗?”陆衔洲这话说跟哄自己没多大区别,轻轻碰下就疼,这要是疏通得多疼他倒是没法想象。
“能不能不疏通?真太疼。”
“不能,这个结块对你身体没好处,就算将来孩子你自己不喂现在也得疏通开,你要是早点跟说也没必要这疼,现在越晚越疼。听话,忍忍就过去。”
陆衔洲耐心哄他,结果哄完愣下。
问过乔烬他说没有,之前也没说疼,这怎突然就好像很久?
“你直在忍着?”
乔烬脸颊绯红,又羞又恼,“那怎跟你说,师兄你帮揉开吗?”
陆衔洲又好气又好笑,把手罩在上面,“是你丈夫,不跟说跟谁说?不帮你你还打算让谁帮你?”
乔烬又是口凉气,“轻轻轻点!”
“听话,疏通就不会疼。”
乔烬咬咬牙,深吸口气掀开睡衣,热毛巾放上来时候还是免不吸气,强忍着发抖咬紧牙关。
“疼吗?”陆衔洲问。
“好疼。”
陆衔洲也心疼,按照疼在乔烬身上也分不少疼在他心上,下手也不自觉轻又轻,但还是没有缓解多少,该疼还是疼。
乔烬疑惑:“怎?”
陆衔洲沉默半秒,他不会啊,他又没给别人疏通过,也没学过这个具体知识,虽然知道疏通这件事,但具体操作方法他还真不大清楚。
他也怕贸然会让乔烬受伤,想想还是给沈医生打个电话。
对方估计刚忙完,声音有些沙哑,“你找个热毛巾先给他敷下,顺时针逆时针均匀几圈,然后提起来几次,循环往复。”
“这个办法疼吗?或者是有没有什不太疼方法?”陆衔洲问。
陆衔洲没想到他能这疼,忙不迭松手,“这严重?自己没有试试疏通?”
乔烬天生怕疼,刚刚这下就已经疼眼冒泪花,“试,太疼就不想弄,放着不理它也没有那疼。”
陆衔洲微愠,“胡闹,这能是忍着事吗?”
乔烬委屈,“那太疼能怎办,你又不能替受苦,都怪你,下次要生你自己生!”
陆衔洲扬眉,“脾气挺大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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