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烬天生怕疼,现在却为陆衔洲和孩子,愿意忍受这世界上最高级别疼痛,他咬着助产士塞给他纱布,拼命用力。
不知道过多久,护士长长舒口气,“好好结束,恭喜你是龙凤胎。”
乔烬还有最后点意识,看着两个人影抱过来两个小孩,轻轻笑下闭上眼睛。
陆衔洲赶过来时候已经生完,乔烬都被送到病房,他无头苍蝇似冲进来,看着脸苍白乔烬,悬着心终于放下来。
周婉容说:“龙凤胎,你看看?”
“预产期也快,这几天稍微忙些,空出时间陪你。”陆衔洲给他捏脚,边问:“怕不怕?”
乔烬迟疑下,还是乖乖点头:“有点,你能陪进去吗?”
陆衔洲说:“当然,要做第个见证者。”
乔烬生那天,陆衔洲到底也没能跟他起去手术室,他比预产期提早足足半个月,陆衔洲还在隔壁市出差,接到周婉容电话时候都懵。
“他现在怎样?!立刻回来。”
能行。”
陆衔洲提着口气,摸摸他额头上细汗说:“辛苦。”
“没关系,受得住。”
按照时间每天疏通,从开始碰下就想哭到最后差不多只剩脸红,陆衔洲知道是差不多。
他埋头轻吸口气,再抬起头来时候含笑问:“这是什,信息素气味吗?”
陆衔洲头都没抬,“小兔崽子有什好看,把他爹折腾成这样,不揍他都算轻。”
周婉容吓跳也不敢让他再看,忙把孩子呜呜哭孩
周婉容忙说:“没事,来时候他刚有点感觉,叫救护车现在已经送进手术室,应该没有大问题,你别太担心,回来开车慢点。”
乔烬脑子里空白片,腹部疼痛几乎把他塞进生死边缘,但又不让他解脱,又被疼痛生生吊回来。
翻来覆去尖锐疼痛汇聚在腹部,护士长声音在耳边虚无缥缈,他本能跟着话用力,剧烈疼痛让他几乎连呼吸都勉强。
“剪刀。”医生见实在不行,又用手术剪剪开些。
“再来。”助产士遍遍地引领他努力,给他擦汗:“不能闭眼啊,为孩子也要加油啊,马上就好,再来次。”
乔烬侧头,“不知道。”
他信息素是奶香味,本身是挺纯粹甚至让人觉得幼稚味道,但到陆衔洲这里不止怎就变得有些不可描述。
奶味。
又不是那个奶味。
他还没有呢,疏通开又不是即刻就会出奶,怎也得等到生之后,这点常识他最近也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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