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丞失笑。
“所以才以为是你买,只有你才会那挥金如土。”郁南脸热,知道自己说得不对,“不是不尊重那个买画人意思,是真诚担忧。画展上那多得奖作品他为什不买,偏要买这幅呢?画得很认真是没错,可是如果早知道别人要花那多钱买画,应该画得更更更努力点,才配得上别人付出。”
宫丞是个商人,他从来没见过东西卖好价钱还担心配不上价钱。
利益最大化才是宫丞赞同之道。
不知道该说郁南天真还是郁南清高,总之这点他也很喜欢。
他们习惯于这样相处方式,各做各事,如同郁南刚来这里时宫丞说那样,他们互不打扰。
此时见郁南激动得满脸通红,宫丞放下钢笔,笑道:“是吗?对新手来说是不错价格。”
郁南瞬间就想到个可能性,走过去坐在宫丞腿上。
郁南身上还有牛奶沐浴露奶香气,暖烘烘,闻着很舒服。他搂着宫丞脖子问他:“问你个问题,你不要骗。”
宫丞道:“什?”
满满,从国外回来他并不能松懈下来。
宫丞刚回国那段时间,两人偶尔见面,见面必然少不做ai,惹得郁南整天浑身酸痛,像要散架样。
可是停下来后,两人只要再接触,就会陷入那种疯狂状态里。
郁南有时候觉得他和宫丞在起除做ai就没别事情可以做,往往想起来就连脚指头都酥麻,他们好像是为那而生机器,无时无刻不沦陷在欲望里。
这种情况持续大半个月才有所缓解。
宫丞道:“那为别人不吃亏,宝宝下次就要画得更更更努力点。”
郁南又高兴起来:“嗯!”
宫丞亲他下:“这大笔‘巨款’,你准备怎花?”
郁南小心翼翼地问:“画是你买吗?”
宫丞说不是。
郁南不信:“真不是?”
宫丞道:“宝宝,你是不相信你画值得别人那喜欢,还是不相信你画那多钱?”
郁南老实讲:“都不相信。买画人是不是眼神不好?”
为能更长久“疯狂”下去,宫丞有所收敛,郁南也老实许多。
方才两人经过场绵长缠绵,放得缓慢些,用个侧躺姿势边做边亲吻。美妙刹那持续很久,反而彼此都得到满足,不再像沙漠里看见绿洲饥渴旅客。
身心舒畅,如获新生。
宫丞在郁南身上找到前所未有契合。
郁南在画室捣鼓新作品,宫丞便在书房办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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