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。”摄政王不耐道,“来。”
就按照厨子这个转石磨速度,今晚什时候
看看楚昭游到底是憋着坏儿找麻烦,还是……
是真想吃。
萧蘅认命地掀开起身,盯着楚昭游认真黑白分明眸子,问:“还有吗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萧蘅脑门紧:“暂时?”
切都十分安静,似乎发出点声音都是对夜色亵渎。
唯有客栈最贵间上房,楚昭游倏地睁开眼睛,眨巴几下,把身边人推醒。
他小声而苦恼:“摄政王,朕想吃豆花。”
不吃接下来睡不着。
楚昭游在黑暗中,眼巴巴地瞅着摄政王,又推下。
”楚昭游从善如流地收下钥匙,“朕拿钥匙有什用,做皇帝公私分明,国库里钱朕哪敢动。”
“随便花,空缺本王定时补上,本王替你兜着,行吧?”萧蘅把磨叽楚昭游拉进房间,“早点睡,不是喊下午头晕吗?”
楚昭游立即装模做样地揉着额头,“是有点晕,山风太凶。”
其实摄政王备马车减震效果极佳,他是战略性头晕,为自己将吐不吐状态时刻准备着。
幸好最后也没严重到吐,但摄政王已经怕让楚昭游坐马车。
“朕保证暂时没有。”
摄政王气竭,也只能吩咐亲卫注意,自己下楼去给楚昭游找豆花,谁让他想方设法要和人家睡间。
卖早餐小摊再起早贪黑,也没有这个时辰就开始磨豆浆,泡好黄豆倒是有。
萧蘅用钱叫醒客栈后厨,让他给楚昭游加工豆花。
涉及楚昭游饮食,摄政王亲眼在旁边盯着,把厨子吓得冷汗涔涔。
他发誓绝对不是故意为难摄政王,就是突然就半夜醒,疯狂地毫无预兆地想吃豆花。
他只是纠结会儿,就明白,不是朕想吃,是摄政王崽想吃。
那叫醒摄政王有什不可以?
没有。
萧蘅警觉性高,楚昭游刚叫声“摄政王”,他就完全清醒,但是听到接下来句“朕想吃豆花”,他决定再等等。
两人早早歇下,仿佛对同床这件事已经达成完美共识。
楚昭游入睡前,心里暗下决心,这是最后次,现在他肚子还能勉强说是胖,马上就满四个月,再拖下去,摄政王还能看着他肚子说胖——
那就是朕没把摄政王治好,他还是个傻子。
小镇是各地往来京师个重要落脚点,入夜后还陆陆续续有客人投宿。
夜色渐浓,万籁俱静,街上赶路人绝迹,底层大堂也只亮着盏灯,小伙计打着瞌睡守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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