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游有些迷茫,没人告诉他怀孕人会喜欢肥皂味。
他甚至有点想念现代三块五盒肥皂。
亲卫头雾水,陛下为什半夜和赵侍卫讨论起皂荚味,还十分投机?
他被感染似闻闻自己袖口,他身上也有,太普通,哪比得上摄政王专供胰子。
萧蘅端着盘六碗豆花进来,就看见楚昭游手还没从那套白衣服上挪开。
摄政王和楚昭游也不例外,尽管他们不关注这些细节,下人总会帮他们办好。
白衣是陆勃,洗衣服下人可能不知道它已经归属于摄政王,在皇陵时候和主子分开洗,分开烘干。收衣服人又眼尖,把衣服收到楚昭游屋子。最后,薛公公把他装进楚昭游包袱里。
楚昭游闻到股清新皂角味,和那些带香气衣服比,单纯不做作,有点好闻。
再闻下。
靠……他在干什,这样很像背着摄政王闻他衣服痴|汉!
才能睡着?
摄政王用上内力,把两百斤石磨转得周围生风,过滤时手掌握住滤布拧,三下搞定。
厨子从来没有做过这快豆浆,点卤时候自己还没睡醒。
萧蘅把快成型豆花浸入冷水,捞出来时已经冻上。
按照萧蘅要求,厨子连分六碗豆花,咸甜不添加,各种味道来遍。
在闻……陆勃衣服?
虽然是他穿过,但是包袱里那多套他本身衣服,楚昭游为什偏偏选白色!
“在干什?”萧蘅冷不丁出声。
楚昭游吓跳,慌不择言:“朕没有闻你
楚昭游虎躯震,拉开扇窗,呼唤赵金,“以前不觉得,皂角味挺好闻。”
他眼神暗示赵金:朕这样正常吗?
赵金马上意会,“属下有时候也会突然喜欢闻某种味道,包括以前不喜欢,过几个月又突然换种味道喜欢。”
怀孕人就是这不讲道理,就算楚昭游现在告诉他,他看见楼下掌柜脸就想吐,赵金也不意外。
陛下是天子,那毛病不得比普通孕妇多上几千倍。
楚昭游在房间有些无聊,先是来回踱步等萧蘅,接着看见椅子上包袱,心血来潮把它拆。
朕先给摄政王收拾包袱,怎到头来变成他行李。
他们出行都有下人收拾行装,用不着自己来,因此包袱里就装个意思,都用不上。
楚昭游翻到几件衣服,甚至看见他给摄政王借那套白衣。
京城富贵人家,洗衣用胰子都是上等品,除皂荚外,还混入各种香料,使衣服晒干之后,自带股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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