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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丰生日在腊月二十九,薛匪风不记得,沈清然却牢牢记下。
记得也没有用。
穷乡僻壤,他既没有钱,也找不到给薛
沈清然筹莫展,打算要把潘云奚接到家里来住,可是他和薛匪风两个大男人挤间屋子,另间被他弄来养蘑菇,总不能让小姑娘也跟着挤?
潘云奚提着个小包袱,里面件冬衣,件夏衣,她给哥哥做好几年衣裳,自己却缝缝补补,年到头就两三件衣服换着穿。
两个人坐在门槛上,起叹口气。
潘云奚心里虽然舍不得父母,但是官司她想象不到顺利,潘云剡进大牢,直萦绕在头顶阴云散去,前所未有轻松,无论明天是死是活,都是她自己事。
沈清然刚想说,不如起把蘑菇房收拾下,虽然臭,但是有火炕,还挺好。
察觉到薛匪风越亲越过分,他都已经不哭还亲,沈清然闭着眼睛躲躲。
再不退出来,他咬人啊!
薛匪风及时放开沈清然,沈清然喘着气累倒在他怀里,眼尾嘴唇鼻尖耳垂,该红地方都红。
果然不能和人接吻。
沈清然擦擦嘴角,起身往家里走,周遭田野荒芜,毛不生。短期内他不想再养鸡鸭,薛匪风处理得及时,沈清然虽然没有亲眼看见,但完全能想象那凄凉凝滞场面。
薛匪风此时从外面回来,料到潘家会卖房,他早就派人等着买潘家房子。
让潘云奚和他们起住是不可能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他帮潘云奚理由很简单,这个小姑娘做事利索不张扬,如果性格再强硬些更好。
薛匪风现在没办法把常家三兄弟拉过来帮沈清然种田,他们还有其他任务要执行。他不明白沈清然每天愁眉苦脸地种田给自己找罪受是为什,只好让潘云奚留下来帮他。
废旧鱼塘里四十只鸡鸭,如今全是原住民,无需特意喂食。沈清然干脆推脱自己触景伤情,全都丢给潘云奚养,工钱照付。
潘家只剩潘云奚个人住,空出来两间房被改成烘干室——沈清然蘑菇种多,天天快吃吐,决定把晒成蘑菇干,储存时间长,还能卖钱。
还是种田吧。
系统事先隐瞒动物育种站是对,连种地都没有学会,又怎能养好动物呢?
沈清然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潘云剡,不知道他在牢里关几年。潘家父母心疼儿子,第二天就跟着搬出李家村,据说在大牢外面安家。
这次他们没有带上潘云奚,还把从孙老二那里买房子转手卖。
潘云奚孤零零,连住地方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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