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檀今晚虽然绑是,但问每个问题都和冉青庄有关,与其说是怀疑,不如说怀疑冉青庄。
“他不是怀疑,他只是恶心,毕竟你名义上是人。”冉青庄将棉签丢进垃圾桶,从急救箱又取出块创可贴,把那根受伤手指包起来。“好,这两天别进水,应该不会留什后遗症。”
针戳进去时候虽然疼,但其实伤口也就针尖大小。想来孔檀也知道要是真掀指甲,就把冉青庄得罪狠。而且那样也没办法再教小少爷大提琴,金辰屿怕是要骂死他。
弯弯处理完伤口食指,除弯曲时候有点刺痛,问题不大。
冉青庄
睁开眼,就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个急救箱。
他将箱子放到茶几上,从里面取出支酒精棉签,示意伸手。
“前阵子们生意出点问题,孔檀怀疑有人通风报信,最近直在严查这件事。”
冰凉棉签轻柔地落在指尖,伤口其实很小,血早就凝住,也不再痛,只是有些痒。
控制不住地蜷缩下手指,被冉青庄又掰回去。
下车,陈桥就快步迎上来,满脸担忧。
“柠哥你没事吧?”他上上下下打量,没看到手上伤,但看到脸上巴掌印,立时惊道,“操,打人不打脸,蛇哥疯啦下手这重?”
之后,他便直自责,觉得是自己没有尽到贴身小弟义务陪在身边,才害遭遇这些。垮着脸皱着眉,看起来比还受伤。
无论哪个角度讲,这事怪天怪地怪孔檀那颗卤蛋都怪不到他头上,况且预感就算有他,孔檀也是不会客气,大不两个起绑。
“没事,都是小伤。”安慰他。
“动什?”他抬眼。
眼睫颤,底气不足地吐出个字:“……疼。”
他垂下眼皮,然后棉签就更轻,也更痒。
可能是看在受伤份儿上,总觉得他对像是有“温度”,说话做事都不再冷冰冰。
静片刻,想起他话,重拾话头道:“他……怀疑你?”
“把车去停,有事明天再说。”冉青庄走过来,将车钥匙塞给陈桥。
“哦哦,好。”陈桥乖乖接过钥匙,“那幺哥、柠哥你们今晚好好休息。”
直到踏进家门,回到相对熟悉环境,神经才算彻底松懈下来。
瘫软地屁股坐到沙发上,垂下脸,闭上眼,佝偻着静止在那里,只觉得今晚切都像个梦,个光是回想就足以让人从心底里发出恶寒梦。
阵翻找过后,冉青庄坐到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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