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饿,们直接去吃饭吧。”有意回避,她问题个不答,只专心第等人生大计。
“哎呀你……”她撬不开嘴,有被气到,但偏偏又对无可奈何,只会儿便自己追上来,“那去上次说那家吃吧?”
本以为画展役后,与商牧枭缘分便彻底,若非校园偶遇、他姐结婚,私下该不大有机会再遇上。
可没想到第二天就又遇上他,还是在自家门口。
他浑身湿透地挡住去路,雨水从发尖滴落,顺着眼尾滑下,像只神气不再落水狗。
对讲机声音穿插其中,似乎是展厅安保从监控中察觉此处异样,让就近人过来查看。
赶忙抬头去看商牧枭,见他还坦然站立着,无所畏惧模样,蹙眉催促道:“还不走?”
他深深看眼,又去看《园景》,模样颇为不甘,但形式所迫,也只能匆匆从另个口离开。
他走后,马上从墙根处捡起陶瓷刀,刚放进轮椅边上储物袋,安保紧随其后,目光扫过,检查圈展厅情况,见没有发现,回复对讲机后,又到别处巡逻。
塌下肩膀,大口深呼吸,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刚紧张得连呼吸都忘。
后半段已无心看展,提早出去在附近药店买纱布,简单处理伤口。五点清馆,与沈洛羽在大门处汇合,她看到手上伤很是惊讶。
“你这伤哪里来?之前有吗?怎不记得。”她扶扶脸上眼镜,凑近想要看得更仔细。
藏藏,没让她看太清。
“有,你没看仔细吧。上礼拜不小心摔,腿上也有,不过已经好差不多。”
“你摔?怎摔?哪里摔?腿没事吧?”她连问好些问题,完全不怀疑话语真实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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