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付惟仍在锲而不舍地叫名字,很烦人。将脸更往雁空山怀里偏偏,这次没有拒绝他帮助。
即将进门时,雁空山抱着在门口稍作停顿,朝旁张叔抬抬下巴:“拦住那小子,别让他过来。”
张叔也不知道发生什事,但莫名其妙就听从他指
其余人这时也聚拢过来。
“没事吧?”
“吓跳,天啊还好有山哥。”
“是啊,太吓人,幸好…”
付惟叫喊夹杂在堆七嘴八舌中,不明显,但也不容忽视。
他没有坚持,转身往下走。
跟在雁空山身后,小心下着阶梯,还差最后两阶时,不远处突然响起犹如跗骨之蛆般怎也甩不掉恼人呼喊。
“余棉!余棉是你吗?”付惟竟然路追到终点?
雁空山听到声音也转过身,硬朗长眉微微蹙起,头顶心情值开始显出不悦红色。
要关注雁空山头顶,又要关注付惟方位,个分神,脚下踩空,整个人骤然间失去平衡,朝着台阶下扑倒。
,干嘛黄得都那吝啬啊?
内心颇为不甘地轻轻“嗯”声,重新坐直身体。
整个大游行在落日余晖即将消失于天际前结束,神轿沿着南浦街来回,正好是个小时。
终点同时也是起点,如开始般,仍有许多人围着拍照,挤得水泄不通。所幸张叔预先清出块停神轿空地,加之志愿者维持秩序也维持不错,暂时没有人冒然靠近。
楚童与孙蕊早已经候在外头,神轿停下就靠过来。
孙蕊看过去眼,问:“余棉,你朋友吗?”
“不是。”雁空山抢在前头回道。
孙蕊挑挑眉,望向目光带上八卦求知欲。
身体蓦地轻,雁空山再次将打横抱起。
“抱你进去。”
失控惊呼哽在喉头,切都像是慢动作。
头上珠钗步摇纷纷散落,团扇也掉到地上,雁空山仰起脸,下意识张开双臂,将跌下来牢牢抱个满怀。
剧烈心跳传递到鼓膜,分不清到底是他还是。
“有没有受伤?”过会儿,惊吓差不多已经过去,听到他在耳边问。
心有余悸地摇摇头,又补上句:“没,没有。”
游行结束就是余棉,不再是天女,也不好意思再叫雁空山抱来抱去。
扶着伞柄站起身,撩起长长下摆,打算自己走下轿。
雁空山摘下面具,本已经往神轿下走,不知怎又转回来。
“要帮忙吗?”他问。
忙摆手道:“不用,自己就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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