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逢殊干脆把腰间长刀解下来扔给燕南。
“这把刀叫封渊,是随身所携。”
燕南小心地抽刀出鞘,雪白刀刃薄如蝉翼,在星光之下发出清冷光,此刻旁绛尘和嘲溪也转过头,看向燕南手中长刀。
“直跟着你吗?”燕南看着谢逢殊,好奇地问,“那是从哪里来?”
谢逢殊愣,如实答:“不知道,自从——”
“那她后来嫁出去吗?”
嘲溪嘴角幅度忽地不见,他重新抬起头,仰头喝完手中酒,把碗往身旁放,发出沉闷声响。
“没有。”嘲溪声音冷硬,“后来她死。”
燕南好奇神色被震惊取代,连忙说声“对不起”。
半晌后嘲溪才出声答:“没关系,很多年前事,已经快不记得。”
要带上阿夏出山去,亲自去看看阿娘说过冬雪深海,皇城古都。”
“不管去哪里都好,等成年,就是个男人,会照顾好燕夏,直到她长大,遇见个喜欢人——那个人也要喜欢她。”
他皱皱眉,似乎有些不高兴,却又用力地重复遍:“要比阿爹阿娘,比还要喜欢阿夏,全天下,只喜欢她。”
他语气坚定,带着这个年岁该有傲气,又说得如此理所当然。谢逢殊笑着打趣:“你这样,全天下大概没人配得上阿夏。”
燕南不服气地哼声:“那就直照顾她。”
他本想说自从飞升
谢逢殊也没想到是这样结局,他心也跟着沉,于沉沉夜色之中看嘲溪许久。
他想说什,脑子里却片空白,最终还是没有开口。只是转头看向眼前还有些歉疚燕南,安抚似冲人笑,忽然问:“你明日还要去猎熊吗?”
燕南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谢逢殊,谢逢殊把碗中最后口酒饮尽,于星光之下对着燕南笑。
“你不是刀法好吗?把刀借你,明日不成就后日,后日不成再下日,总有天会猎到。”
燕南眼前亮,翻身坐起:“你刀?”
旁边嘲溪突然笑笑。
他笑声很低,稍纵即逝,又低声开口:“师姐也这说。”
他声线是路以来从未有过温柔,带着点淡淡笑音:“老担心师弟被人骗,每天都有操不完心,总以为自己要辈子照顾他们,所以天天抱怨自己嫁不出去。”
半副面具遮掩之下,谢逢殊看不清嘲溪神色,只看到对方微微垂着头,不知道在看什,嘴角有点微微笑意。
谢逢殊不知为何,直觉不想出声。偏偏燕南探过头好奇地看向嘲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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