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额头瞬间起冷汗,张嘴便只能发出痛苦呻吟。
“是不是肚子痛?”宋柏劳急切问。
点点头,身体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,真太疼,就像……就像内脏裂开样。
宋柏劳二话不说将拦腰抱到床上,随后按响呼叫铃。
汗水糊眼帘,身上又冷又没力气。
鼻尖耸动,却在耳后嗅不到任何气息,以前这个地方明明是信息素最浓郁。
“闻不到桂花味……”
没有再追着问“遗嘱”事,就当什也没听到。
他轻抚着脊背,不满道:“干嘛?没有桂花味你就不喜欢吗?”
闭闭眼:“喜欢。”
错开些,与他手并排放在眼前。和相同位置,他手上也戴着枚戒指。
“所以有什事是不能知道呢?”
宋柏劳将手指插进指缝里,在耳边轻轻叹口气道:“其实也不是什大事,就是……立份遗嘱。”
下子蒙,怎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事。
之前觉得自己快不行时候,也想过找律师立遗嘱,难道宋柏劳是觉得自己也快不行所以要立遗嘱?
住肚子:“嘶,肚子有点疼……”
宋柏劳脸色变,起身从后面揽住腰。
“疼得厉害吗?”
皱着脸,本正经道:“你跟说真话就不疼。”
宋柏劳盯着差点回不过神,半晌后,他气笑,扯着胳膊坐到椅子上,让坐他大腿。
直都喜欢你。
从过去,现在,到未来。
这样安静地彼此相拥着过几分钟,猛地浑身僵,接着开始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宁郁?”宋柏劳很快发现异状。
紧紧蹙着眉,按住腹部,因为突如其来剧痛,下子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不是说……失去腺体也可能什后遗症也没有,就是变成a型血beta吗?
他这样,搞得像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意外样。
“只是以防万而已,立遗嘱是很正常事,骆青禾肯定也有自己遗嘱,没什好晦气。”
既然是正常事,又为什要瞒?
回过身,看他片刻,靠进他怀里,下巴搁在他肩上。
“宁郁,你现在本事见长啊。”他用指头戳戳脸颊,“竟然会做戏骗人?”
不仅会骗人,还敢打你呢。
“你看,”伸出五指,手背对着他,无名指上戒指格外显眼,“已经找回戒指。”
他握住手,指尖来回抚摸着细窄戒指。
“你还挺聪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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