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棠被逼得后退,直到脊背顶住车板。
车门拉下来,点点月光偶尔透过木头缝隙钻进车厢,香炉里檀香依旧虔诚而圣洁。
宿怀璟慢条斯理地吻着他,伸手解开容棠发带,手指点过几个穴道,便将其绑在别地方,轻声笑问:“你怎敢啊,嗯?”
“棠棠说错话,总该有些惩罚。”宿怀璟低声道,眉眼间净是愉悦。
王秀玉给他哄得皱纹都笑出来,又聊几句,等天色将黑,便赶人回城内,以免被宵禁金吾卫拦住。
容棠与人告别,在门口上马车,刚坐稳,宿怀璟就压上来,单手解他腰带,唇瓣贴着脸颊,暧昧地问:“棠棠对年少倾心,钦慕多年?”
容棠还在分神去抓他开始作乱手,闻言整个人都僵下。
骗王秀玉时候他理直气壮,当这些话被正主听见,是个人都会羞赧。
他咽咽口水,假装斥责:“你偷听?”
说着要为容棠陪葬人,哪有为子嗣背叛他可能呢?
哪些是嘴上说说,哪些是真心实意,容棠以前被骗那多次,如今看也能看出来。
可王秀玉却还是不放心,不知道是自己经历过,还是清楚人心最易变,再次叮嘱:“多些防备总归不是坏事。”
容棠不跟她犟,开玩笑道:“知道,但如果怀璟有朝日真想要娶妻生子,也不会与他和离。”
王秀玉秀眉蹙,真心实意地担心儿子要跟心上人成为怨偶。
“光明正大地听,棠棠没发现而已。”宿怀璟狡辩。
容棠有些气恼,问:“你听多少?”
“都听见。”宿怀璟蹭着他,手已经伸进衣衫内,郊外路段颠簸,马车不时碰撞,容棠被他撞得有些疼。
于是身后垫只软枕,宿怀璟吻落到他耳边,低声道:“听到棠棠说要休弃。”
声音放得轻慢而柔软,仿似柔弱菟丝花,却又点点蚕食着寄主躯干与神经,恨不得连血肉都吞噬干净。
容棠却说:“会休他。”
“……!”
容棠面不改色:“让他把宅子马车全都还给,再请最好讼师与他打官司,让他分钱都带不走,拿着那些资产安安心心地给娘养老。”
小世子笑得酒窝都出来,王秀玉从开始震惊情绪中转变过来,嗔他眼:“这大人,说话没个正经。”
“谁说,是这世上最正经人,想给娘养老有什不对?”容棠甜滋滋地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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