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忍不住问:“你不好好养伤跑过来干什?”
顾悬砚坐在桌前,闻言看他眼,轻声道:“想看看师兄。”
钟衍在心内翻个白眼,语气倒是真挚得很:“师弟放心,还死不。”
顾悬砚闻言低笑声,突然道:“师兄,活近二十年,经历过不少危急时刻,也不乏生死攸关境地。不过,师兄还是第个挡在前面人。”
钟衍没想到顾悬砚会突然说这个,时愣住,顾悬砚转头看向他,问道:“师兄是几岁上山?”
钟衍暂时还不敢干出类似把蛋糕砸顾悬砚脸上事,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委屈。
他以为自己和顾悬砚虽然内心都有各自小九九,但至少在那个生死关头,顾悬砚带着伤,却和他说:“师兄,退后。”然后毫不迟疑地冲向巨猿。
所以他救顾悬砚时候也是毫不迟疑。
结果人家开始就想搞死他。
呵呵。
秒里,钟衍心里已经有结果,他苦笑声,闭上眼。
“算,不必答。”
*
原来顾悬砚不仅在杀淳秦事上步步谋划,还顺便把自己命也谋划进去。
钟衍时脑内片茫然,觉得万念俱灰——个屁!
钟衍答:“十岁。”
“是吗?是十二岁。”顾悬砚笑道。“七岁时父母皆亡,无处可去,终日混迹在长津城中。有时会有路人会可怜,给点吃,有时没有,饿得受不,
顾悬砚来时候已经入夜,窗外月光如霜。钟衍还躺在床上问候顾悬砚子孙后代,骂到半就听见有人推门道:“师兄,进来。”
钟衍立刻偃旗息鼓。
顾悬砚面色依旧有些苍白,先到床前用手去试试钟衍额头温度,又看眼桌上摆着药碗。
“师兄怎不喝药?”
钟衍不能再装死:“太烫,晾会儿。”
“特为救他,还用十分!共百分,用十分,等于用生命九分之来救他!结果其实那个时候他想搞死!去他娘!”
系统听他骂整天,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被乱出故障,有气无力道:“差不多得,生气伤身。”
可钟衍不止生气,其实还有点点不知何处来,莫名其妙失落。
这就好像你有个朋友,虽然平时会有点小争吵,但你直觉得你们应该还算好兄弟。所以当他说自己今天过生日时候,你用自己本来就很少积蓄咬牙买个蛋糕送给他。结果对方说:“哈哈,骗你傻/逼。”
……谁能忍住不把蛋糕砸他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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