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懿无力地垂着脑袋,猛地打个哆嗦,好像在临近夏天天气里被冻得骨头嘎嘎作响。
裴杨看着他漆黑柔软发顶,平静,却又毫不犹豫地把手机扔进沙发缝隙里。
“领带还没打完,继续吧。”
裴杨低声说。
衬衫西裤,精致脆弱面料泛起隔夜褶皱,看上去不太体面。他有点茫然地叼着牙刷,看到甄懿拿着他领带过来,他下意识就低头,简直像某种大型犬条件反射,等反应过来,甄懿已经在给他打领带。
甄懿永远能把裴杨领带打得很漂亮。
“第次给你打领带是在那家西装店。”甄懿轻声说,白水葱似手指缠着领带。
“嗯。”
“你那时候都没有穿过正装。”
“不喜欢穿西装。”
甄懿笑笑:“好像直在无意中强迫你快快成熟。”
裴杨抿唇看着他,长舒口气,不由自主地抱他下。
“裴杨,们时间好像完美解释相对论,快乐,但是短暂得可怕。”甄懿抽噎,“好像没有什时间留给们。”他吸吸鼻子,“不要把留在原点。你知道,是蜗牛,要花好长好长时间才能离开原地,有可能,辈子都停留在这里。”
命运像是要证明他担忧,裴杨手机又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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