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皇子:“局难破,但是可以降低棋局难度。父皇知其不知其二,们便如他所猜想那般,只揭开局面里‘其’而掩‘其二’。东宫让出靖王手里西北军,和郑国公府合作,可以安怀德为突破口,用他手里那本司马骄贪污账本和这些年往来书信,换他们在淮南屯兵养兵这罪行变成永远秘密。”
“靖王杀朝廷命官、动赈灾银,偏偏手里有免死金牌,但死罪可免、活罪难逃,只要东宫承诺日后多加关照,或可说动安怀德。相反,如果捅破淮南屯兵养兵这绝対触动父皇杀心罪行,东宫和郑国公府不好过,靖王也绝対好不到哪里去。不能诛九族,便夷平三族,杀不靖王,杀他妻儿族亲,便是活剜凌迟,也要靖王眼睁睁看着,叫他往后生不如死、痛不欲生——”
六皇子说到活剜凌迟时,神色并无太大波动,不觉得心狠手辣,只是说:“能让人活着比死更痛苦办法多得是,深恨靖王父皇有什
外祖。”
此人便是当今六皇子霍昭汶,年十九,军龄有四五年之久。
“过来看这两封京都来信,封出自你大舅之手,另封出自东宫。”
六皇子接过两封信件飞快看完,基本解京都府如今局势以及郑国公府陷于其中哪个位置,与此同时,郑国公观察六皇子神色变化。
“如何?”
“此局难破。”六皇子垂着眼眸,颇为冷静地分析:“外祖您最清楚父皇和八叔恩怨,眼下查到寄畅山庄,陪审官里又有十叔,想必父皇已经知道案子和八叔脱不干系,就看八叔在淮南犯案子大不大。猜,父皇心里有成算,但他也不清楚八叔手伸多长。”
“然也。”郑国公抚着胡子颇为欣慰,“你虽远在边境,却能通过信里只言片语推测出京都朝堂局势,确实天纵奇才。以対陛下解,他当下平静说明确实対淮南官场和这桩大案有定解,或者说,在他掌控之中。”
“靖王是陛下眼中钉,他手里西北军是陛下心腹大患,陛下不可能任由他龟缩在扬州而没有监视,所以有些事,陛下心知肚明。只是天高皇帝远,总有暗度陈仓法子,比如……屯兵造反!”
郑国公告诉六皇子:“部将拥兵自重尚且难以容忍,何况是屯兵篡位。所以猜陛下不知道屯兵养兵事,否则他平静不,东宫也没有这份闲心来信和你交易。”
郑国公:“局难破,并非没有保全自办法。你来说说,东宫和皇后打什主意?郑国公府该如何从这次局面里脱身而出并获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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