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紫宸殿路上,陈师道问砚冰:“五郎和临安郡王这是什时候……”竖起两个大拇指互相勾勾,脸神神秘秘。
“啊?”砚冰先是茫然,而后红耳朵,支支吾吾:“成亲当晚……”
陈师道听不分明,捏着胡子竖起耳朵听:“什?”
砚冰:“成亲当晚便、便是夫妻。”
“!”陈师道直接拽断他胡子,杀心四起。
陈师道暗搓搓对霍惊堂指指点点:“为师前两日伤心得病,把老骨头还天天跑陛下跟前请旨,便是为见你。好不容易见着,可怜们爷俩没说够三刻钟……当然为师没别意思,郡王只是太担心你。是,小郡王是偏私点,自点,霸道蛮横些,确实是关怀你——”
赵白鱼连连点头,温声细语说道:“他是被吓坏,没安全感,恩师莫怪他,同他多说说,慢慢来,总能缓过来。”
陈师道梗住,欲言又止。
五郎神色太纯良,大约是真听不懂他内涵。
罢,小夫妻才刚经历生离死别不亚于燕尔新婚,感情正浓烈时,便是瞧见对方蓬头垢面也能爱得要死要活。
相和谣言满天飞,倒像是乐见其成,为你正名。”
顿顿,陈师道放缓语气说道:“倒是没想到,原来五郎才是名副其实五郎,赵家将你二人户牒调换过来,却是阴差阳错,拨乱反正,冥冥中该物归原主。”
他想起之前坚持唤他四郎固执死板,不由失笑。
“你与赵家人如何相处,是你私事,你怎想就怎做,别管外头些酸言酸语。任性些,放纵些,自私些,你大可如此。”
赵白鱼碰碰鼻子,弯起唇角,点头应声。
砚冰:“……”
***
赵白鱼又
“你休息,先走。”
“老师慢走。”
“……”
理解是理解,毫不犹豫送别还是伤害颗老人心。
***
陈师道又说些别事,意犹未尽时,霍惊堂在门口又咳嗽又敲门,说小郎需要休息其实就是想独自霸占赵白鱼。
看到占有欲极强霍惊堂,陈师道表情和眼神都很不善,脸色铁青,胡子抽抽,要不是地位和武力差个十万八千里,必然要冲上去拼命。
可怜他才反应过来霍惊堂和赵白鱼夫妻关系是来真!
不是狗屁知己,更不是知人善用主公,分明开始便包藏祸心,图谋不轨,居心不良!
还“婚后等几年,各自和离”,脸正直地劝他放弃死谏陛下解除婚约……不是,他怎说得出口?他霍惊堂怎有脸欺骗个善良老人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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