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若是放任不管,他日被人议论,他可怎解释!
方临渊生怕露馅,连忙开口弥补。
“站住。”
那仁帖木儿回头。
“你还没有向夫人道歉。”只见他
看着那仁帖木儿转身要入席去,方临渊微微松口气。
方才若放任这几个胡人放肆,待宴会开始、陛下驾临,必然会引得场面难看,朝臣议论,更会使得那帮胡人愈发肆无忌惮。
方临渊收回目光。
却在这时,他迎面撞上赵璴冷冰冰视线。
只见赵璴坐在原处,双狐狸似眼睛正幽幽地盯着他。
大殿中片安静,落针可闻。
那仁帖木儿愣半晌,继而大笑几声。
“不愧是你玉阎罗呐!”他说。“今天接那个官儿,磨磨蹭蹭弄得心烦,是失礼,在这儿给各位赔不是。”
说着,他回过身去,朝着宴席众官吏方向拱拱手。
在座众人面上无不惊讶。
偏偏头:“你来之前,就吃醉酒吗?”
“自然没有。”那仁帖木儿答道。
“那怎就忘,陇西十八城,本就是大宣国土呢?”方临渊说。
那仁帖木儿笑几声,混不在意,仍盯着赵璴看。
“还有件事要提醒你。”方临渊说。
不知怎,方临渊竟从中看出几分怨怼。
方临渊后背激灵。
差点把他忘!
他登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刚才那仁帖木儿色眯眯地盯赵璴半天。
把赵璴当男人当习惯,差点忘他在人前是个女,还是自己夫人。
即便他态度不算恭敬,但任谁都看得出来,今日在京中横行霸道突厥王储,竟在安平侯威胁之下服软。
不愧是荡平北境安平侯,三言两语,竟吓住这蛮子。
在座众人纷纷面露钦佩与喜悦,也有*员神情各异,无声地交换着视线。
而那仁帖木儿则转过头来,话虽是对着方临渊说,目光却又落在他旁边赵璴脸上。
“之后见面机会还多,玉阎罗,可得与好好喝两杯啊。”
“你说吧,什?”那仁帖木儿笑着说道。
“大宣向来恩怨分明,呢,也是个有仇必报人。”方临渊平静地说道。“所以,羞辱大宣使臣、在国都纵马事,你打算用多少牛羊、多少草场来换?”
那仁帖木儿脸上笑容僵僵,终于看向他。
方临渊却没打算就此罢休。
“今日陛下为欢迎你办宴,来者是客,就给你个面子,让你自己说个数。”方临渊说。“你若是不说,那待北境牧草长起来时,就自己去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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