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文试学是经世济民,读出来是要做官。”李承安道。“那武举人是什?比都是拳脚功夫。般去考都是些比试武艺江湖人,要是想当建功立业呀,就直接去参军。”
方临渊心下顿。
这倒确是如此。
素来军中将领,不是阵前搏出官职,便是像他般父死子继。
不知怎,听见这个,方临渊心下竟有种与有荣焉高兴。
他嘴角扬扬,可这种喜悦却又莫名非常私人,令他不想被人瞧见。
幸好,李承安浑然未觉。
“不过,就算允许女子上科场,她们没读过四书五经,怎考得上?”他还在摸着下巴嘀咕。
“只要能考,今年考不上,明年后年,自会有人去学。”方临渊道。“况且,你问这多做什?你又不科举。”
“是是是!将军您英才盖世,怎也不能被关到后宅里呀!”李承安直笑。
他半开玩笑半认真,方临渊朝着他比划两下,跟他打闹着朝卫戍司外行去。
“不过,那后宫那多事情,谁来管啊?”说起这个,李承安又好奇。
“术业有专攻,招些管庶务女官就行。”
“……女官!”李承安惊。“看来外头传都是真?”
惊天密辛似。
如临大敌,仿佛他说是什大新闻。
“是啊。”方临渊无奈。“你才听说啊?”
“这不是,这不是……”李承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直朝方临渊傻笑。
“什?”
“这倒是。”李承安深以为然地点头。“也幸好如今混个官半职。爹从前年年逼科举,好像混不上什功名,就要让祖宗蒙羞似。”
说到这儿,他撇撇嘴:“可又不爱读书。”
方临渊不解:“既不读书,又要功名,去考个武举不就行?”
“这能样嘛。”李承安脱口而出。
“怎不样?”
方临渊偏头:“传什?”
“五殿下不是要以女子之身临朝嘛。”李承安说。“他们都说,殿下打定主意要改换天地,今年春闱,只怕要有女秀才。”
这话方临渊倒是没听说过。
不过转念想,也就明白。
赵璴身在京城,连街头巷尾孩童唱什歌谣都如指掌,只怕这些消息,也是他放出风声。
“们都担心你。”他说。“要是五殿下真成……”
那个词他没敢说,只朝着皇宫方向拱拱手。
“那将军您,岂不是要被关到后宫里当皇后?”
他笑得欠兮兮,方临渊差点抬脚踹他。
“想什呢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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