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父怨恨不已想到妻子已经道歉,何况骆金、骆白作风不正,本身就有问题。说两句怎?不痛不痒,还能把人说死不成?
结果把他车间主任位子给撸,未免过分。
还有厂长周永利,好歹干两年,半点情分也不给!
徐父时把骆家和制糖厂厂长块儿恨上,当然也没放过罪魁祸首唐书玉和胡淑蓉两人。回头再看徐母哭天抢地样子,气不打处来,起身就是阵拳打脚踢。
徐强躲在角落里也没能幸免,被揍顿。
事情过去两天,徐母依旧放不下。
她越想越觉得憋气,憋得心口疼。不断叨叨:“戴加贤她算个什东西?要道歉!说哪点不对?骆金那个泼辣样子,成天野地里跑,还跟男生混在起,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。还有骆白,那个邪性东西,肯定是山精鬼怪。”
徐强拿着遥控器不断换台,不搭腔。
徐母见状,想让他去学习,又怕儿子生气。转而想起骆白,又妒又恨:“……那个小杂种!每次见到不笑不喊,说话阴阳怪气,肯定是来讨债。等着吧,有她戴加贤后悔时候。”
话音刚落,徐父踏进屋中。
突然,电话铃声响,徐父推开徐母接起电话:“谁?”
“徐东?是骆从诗,书玉妈。”骆从诗开门见山:“有单生意送上门,薪酬丰厚,你就是在制糖厂干上辈子也不定有那多。做不做?”
徐父咬牙:“您说!”.
西岭村毗邻广、海两市,实则隶属长京市。
后世中,长
徐母赶紧满脸堆笑,倒杯热水递到徐父手中,而徐父随手把整个杯子并热水砸到她身上。徐母尖叫,徐强猛地跳起来躲到角落里。
徐父阴郁道:“老子车间主任位子没,落选!替厂子干两年,兢兢业业从不请假,白班倒夜班没有怨言。他周永利倒好,连个车间主任都不给!反而给个才来半年新人,说什高学历……个巴掌蹦不出半个屁东西,他周永利就是故意筛下!”
徐母闻言,顾不得痛,当即跟死亲人似地嚎起来:“是骆家!骆白!他们报复前几天事,就知道,肯定是骆白,他当时就警告。丧良心啊,杂种丧良心——随口说几句话,当时那多人也骂骆金,他就专门挑咱家报复,他就是故意!!”
徐父开头还没把自己落选车间主任事联想到骆家,经骆母说,忽然就想起来。
当初他进厂,就是骆父帮忙。而且那个顶自己位置新人也是骆父介绍过来,这串联起来,百分百就是骆家搞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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