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家人都这样,如果可以把错推出去,绝不自己背锅。
话说间,公交车来,靠近站台,开始减速。徐强见骆白背对自己,又看看开过来撞不死人公交车,眼里抹阴狠光闪过,正要伸出手——
骆白突然回头,冰冷目光将徐强牢牢定在原地。
他勾唇笑道:“徐强,年满十六,就算未成年,犯故意杀人罪也是要坐牢。这车速度撞不死,顶多是重伤。但家有钱,付得起医药费,能把治好。你呢?你会被关进牢里,不会死刑,但会被判无期徒刑——不对,没死话,应该是判个二十年。”
“二十年后,凭能力,早就是方大佬。你觉得,会让你舒舒服服出来享受自由吗?”
京市随同广、海两市被划为南越省经济重心,前景可期。而此时,长京市经济不输广、海两市,更甚有超越之势。
骆白摊开长京市地图细细研究,站在公路车站旁等公交。
突然,徐强冲到他面前,怒红眼睛:“骆白,是不是你爸干?”
骆白把长京市地图折叠起来放进背包,“无缘无故,没头没尾,你想说什?”
他打量着徐强,后者脸上、身上都有被皮带殴打出来伤痕。估计是被徐父打,徐父经常家,bao,在村里不是个秘密。
骆白皮肤白皙,比唐书玉还白,眉眼入画,本来赏心悦目,现在却无端泛着股邪气。那双眼睛,黑得见不到光,直勾勾盯着人,十分瘆人。
说话时候,轻飘飘,诡异无力,听在耳里,就像是大热天,有不知名东西在耳边吹口气样。
青天白日下,徐强愣是被吓得出身冷汗,也不知是被骆白还是他话给吓。
公交车停下,骆白笑笑就踏上去长京市车。车门关上时,骆白还跟徐强挥手道别。
徐强手脚冰凉,
骆父和骆母劝过,反被徐母埋怨他们多管闲事,后来她被家,bao就没人再管。至于徐强,他也有,bao力倾向,本身就不值得同情。
将徐强身上伤痕并刚才话联系起来,骆白:“徐叔职称评选车间主任落选?”
徐强恶狠狠地瞪着骆白:“你爸干对不对?”他指着骆白鼻子:“别想会放过你,迟早弄死你!”
骆白笑笑:“爸有没有插手,是不知道。但知道,你爸周前看守车间时候喝酒误事,出很大纰漏。要不是看在你爸妈都是老员工份上,估计都被炒鱿鱼。评选车间主任事,哪还有徐叔份?”
徐强不知道这事,即便知道,他也会把错都推到骆白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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