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眠想吐血,见他站起身,问道:“去哪儿?”
“十年,”闻人恒迈出小亭,声音带着几分愉悦,“好不容易和师弟重逢,当然要多关心他下。”
要是真,要……闻人恒由于某些原因知道他失忆,这是在给他下套。
他决定仔细观察下,反正已经挑明,他今后什都能随便问,再判断真假也不迟。
秦月眠同样想弄清这件事,等人走远问道:“那真是你师弟?”
闻人恒勾勾嘴角,虽然仍是斯文模样,却渗出几分耐人寻味。秦月眠对他人前人后样子见怪不怪,追问道:“到底是不是……不对,你提前又不知道他情况,说应该是真话……”
他忽然联想到什,倒吸口气。
设身处地想想,若他失忆,醒后绝对要迫不及待地弄清自己姓甚名谁,家住哪里等等,可那受伤公子来山庄半个多月愣是没露出任何马脚,并且在得知玉佩是闻人恒后,还能没事人似硬撑着闻人恒喝两杯茶。
这也太沉得住气!
不只如此,这人后来还诈闻人恒下,等情况不对才说实话,看似退步,却是招以退为进棋,因为刚刚那种情况,他再撑下去也得不到什好处。
秦月眠忍不住喃喃:“他究竟是什人?”
闻人恒面不改色:“是师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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