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切景象,总算姗姗来迟地浮现在他面前
他总是这样。
总知道该如何伤他。
思及此,封如故从被中坐起,露出被撕得片缕不沾上衣,烙下处掌印肩膀,被咬口锁骨。
他将开着靡艳红莲后背朝向如,露出那串绑得横七竖八、完全不可能是自己缠绕上去红豆佛珠,用戏谑腔调道:“大师,为解开吧,不然,你要封二如何走呢?”
他不必回头,也知道如现在脸上是何等表情。
见他不似往日般对自己嬉皮笑脸,而是闷头睡自己,如连声音都沉几分:“云中君何故在房中?”
……忘?
全忘?
封如故惊诧之余,既是庆幸,也没有忽略心中那点点淡淡失落。
他将这点情绪妥善收藏起来后,股疲乏感涌上心头,懒得转身应付他。
名与他共同混入弟子咬根草,翘腿躺在树上,安慰他道:“稍安勿躁。这蚀心蛊啊,效力因人而异,况且,封如故是何等人物,诱他入魔,没你想得那简单!”
“可机不可失……”
“放心。”那人悠哉道,“宗主蛊,中容易,想解,可便难。”
……
如仿佛是在混沌人世中沉沉浮浮,他奋力挣出力气,剑砍开混沌,于是,天地初分,万物复苏。
……其实,自己也很清楚该如何伤他,不是吗。
如见到封如故这满身狼藉,张薄面蓦地染得绯红,翻身下床,却被腰间袍带牵绊住。
他与封如故腰带相结,宛如对拜堂新人。
这是辩驳不证据。
股冷意从如心底泛起,到喉头,却都归暖。
如记忆,只停在自己从封如故处回来之时。
见封如故占据他床、却打定主意不理睬他,如莫名其妙之余,心中亦生邪火:“云中君,昨日确是半夜唐突叨扰,问些不知所谓问题,但也请你……勿要……”
如心绪杂乱,难以找到合适词汇,情急之下,脱口而出道:“……自作多情。”
……自作……?
封如故闻言,呆愣片刻,低笑声。
他睁开眼,定性归神,却见身旁被子中多出片凸起。
如心中微愕,伸手去触触,没想到它敏感得过头,只轻轻碰,立马蜷缩成团,似是怕。
天明时分,如才拥着他睡着,床上片狼藉,封如故有气无力,又被缚住,气也气够,累也累坏,索性倒头睡去。
小小点动静,又唤起他昨夜旖旎记忆。
他身子蜷,气道:“别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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