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封如故面前弄剑,确有班门弄斧之嫌。
尽管道门再不喜封如故存在,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这个事实。
在意识到自己规避和退缩后,柳元穹心火又起,张小脸冷得能刮下层霜
柳元穹笑,露出口白森森漂亮牙齿。
他往前跨步:“既然云中君恰好也来寺中,不如去给兄长上个香吧?”
这句话提醒封如故,叫他恍然大悟:“啊。七日讲经,是为……”
柳元穹点点头:“家兄祈福之事,便在寒山寺。”
封如故哦声:“那很好。祝早登极乐,驾鹤西游,早日投胎。”
……
封如故头发上挂着两三片草叶,脸颊微汗,方才弯腰唤着“咪咪咪”时,头发被片灌木刮下丝来,垂在鬓边。
相比挺括精神、衣衫洁净柳元穹,他仪容堪称凌乱。
但封如故点都不曾自惭形秽。
自己即使无所有,有脸如此,也还是胜。
性背过身去,孩子气地晃着脑袋道:“听不见,听不见。”
净严:“……”
他深深叹口气。
罢罢,阿弥陀佛。
……
柳元穹:“……”
在旁听着如:“……”
封如故抱着猫又要走,柳元穹闪到他身前,横剑拦住他,口气不怎好:“……站住!”
封如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:“你拿着这根烧火棍在面前捅咕什呢?”
察觉到封如故嘲弄眼神,柳元穹本能惧,将剑收回三分。
封如故抱着小灰猫,落落大方地对他打个招呼:“多谢,无恙。”
说罢,封如故想想,也没有旁寒暄话要同他说,掂掂怀中小猫,生怕它挑个空隙又跑,转身欲走。
柳元穹在后凉凉道:“云中君贵人多忘事,怕是不记得是谁吧?”
封如故奇怪地回过头来:“你不是柳元穹吗?”
“还以为云中君会装傻呢。”
如把头发重新绑好,对着临近条溪流照影,发现长发着实与僧袍不相配,自己这副尊容,与寺规不合,难免给那些俗家弟子做坏榜样。
思及此,他寻个僻静处,换下僧袍,穿身宽松便衣,随后便往自己那清净远人僧舍走去,边走边想,封如故这被娇惯坏人,到寒山寺,定是吵着要尝斋菜。
自己绝不纵容他,做两三道拿手简单斋菜便是,别要求,他概不会满足。
这样想着,他转过片花丛,却站住脚步。
……他看到抱着猫封如故,以及他面前玄衣佩剑、目光中隐含怒意小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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