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戴金丝眼镜
人，有可能是宋总。”苏秀伦想
想，又说，“当然也有可能是客户。如果你在意话，
打电话去监控室，叫人查查看。”
程渐
点头：“好，多谢。”
他转身，就嘶地抽口冷气，抬手摸摸自己肩关节，表情微变。
……好小子，平时文文
“可能吧。”池小池说，“很像他。们很多年没有联系。”
电梯来，程渐和池小池重新踏入电梯。
程渐问：“他长什
样？”
池小池讶然：“哥，你问这个做什？”
程渐：“你别管。告诉他长什样。”
池小池抬起头，抿嘴乐：“哥，你能认得朋友啊。”
程渐语塞。
……说也是。
他和程沅年龄差超过五岁，程沅还小时候，他正处于“本人是宇宙中心”叛逆期，根本不愿意带着他玩，来是程沅屁都不懂，二来是他唯感兴趣音乐，程渐完全无感。
至于他交什朋友，程渐更是从没关心过。
说好。”
程渐说：“状态不好还录什？！”
池小池说：“没事，调整调整就好。”
确定还要继续录，程渐给池小池理理领子，带着他重回电梯口。
等下班电梯时，程渐问他：“你刚才看见谁？”
池小池开始跟程渐描述自己所见到“娄影”，同时将视线转向电梯外，期待着那个或许能够再度出现幻影。
但是直到电梯门合上，他也没能再看到他。
坐进录音室里，池小池神态已经恢复正常。
程沅本就是学音乐，对录音室里各项设备功能很是解，苏秀伦只指点过他两句就走出录音室，留池小池个人，叫他先开嗓，找找状态。
等在外面程渐把刚才见闻简单转述给苏秀伦，并问：“你们星云里有这号人吗？”
想到这儿，程渐作为哥哥，难免羞愧。
他试探着问：“他是你初恋？”
池小池耳朵微红：“……只是朋友。”
程渐看到他热乎乎红彤彤耳垂，顿时心领神会，咳嗽声，想，小小年纪就琢磨这个，果然像资料里所说，有些人性取向是天生。
他又问：“刚才你看见他？”
程渐向来是个直截当眼里不揉沙子个性，能像这样憋上两分钟隐而不发，已经算是相当克制。
池小池低头看着自己鞋面，说：“看到个很像朋友人。”
程渐第反应是，干，不会是杨白华吧。
池小池看出程渐不悦，更进步地解释道：“是小时候朋友。”
程渐：“……哪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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