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影:“只是担心你突然改变计划,褚子陵为求稳妥,不会轻易对时惊鸿下手。所以特意出来,送他个动手理由。”
那个计划,他必须做。
……
进公子帐后,池小池将得到消息告知娄影:“公子师,定远遭袭,好在城池保住。”
娄影自是知道他所说何意:“那便先往定远驻守?”
旁以为他们要去邕州阿书闻言,也没什反应。
模样:“是阿陵考虑不周,”
于风眠像是随口指点,说过便罢。
“走吧。去公子帐中。”
阿书答声是,推他欲行时,于风眠又转过头来吩咐:“莫忘去点香。”
目送着公子师离开,褚子陵脸上再无半分笑意。
他并不通晓军事,只晓得两件事:
第,公子交办之事都是要事,公子要他对军情守口如瓶,那他就打死也不会多说半个字。
第二,军机瞬息万变,不是他个深宅小厮能置喙。管他邕州还是定远,公子去哪里他便去哪里。
他发现茶壶中茶太浓,可能对公子师肠胃不利,便拿出去倒,打算重新冲泡。
阿书离去后,池小池问他:“怎不在帐内好好休息?”
他又次清醒地认识到,若是没公子,他在将军府诸人眼里,不过是个聪明些小厮罢。
个小厮,要如何博得他人青眼,让人对他另眼相待?
……唯有功劳,只有功劳。
思罢,褚子陵将目光对准身后鸽笼。
那只额头带斑鸽子吃饱,在笼中跳来跳去,与其他鸽子混迹处,看起来并无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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