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讯,马玉树心脏轰然沉。
当初,他们明明调查得相当仔细。
男人全套材料齐备,有固定住址,有固定单位,有亲友关系,电话往来记录、信用记录正常,最近也购买许多关于整容书籍,甚至近期还有黄色网页浏览记录,是个无可争议大活人。
然而,男人确确是没。
……或许是前世债也不定。
……
而真正为“债”焦头烂额起来,是马玉树。
当他察觉到事态不对时候,已经是个月后事情。
到第个还款日,那个借钱给女儿整容、之前还能联系得上男人,突然间销声匿迹。
宁灼又在他耳边,低低说句话,惹得单飞白面上淡蓝色电子横纹紊乱许久。
“枪压好,不许走火。”
宁灼转身离去。
在心里,他本来是将自己与单飞白关系,界定为解压炮友关系。
但他总觉得逗弄单飞白本身,和做那件事本身趣味性不相上下。
有补偿金,这回正好让姓马帮忙付账。”
“们也不做免费生意。让闵旻收笔价格合适整容费,剩下有多少算多少,都是她们精神补偿费。”
“你觉得们收多少合适?统收20万?还是按整容比例和难度收费?”
单飞白:“……”
他脸都黑。
以前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出现过。
马玉树派出手下,打算上门,bao力催收,让他尝尝蓄意拖欠滋味。
结果,他群凶神恶煞手下,浩浩荡荡地赶到目地时,面对着已经拆成片白地居住点,傻眼。
……人呢?
手下有些懵,急忙将情况汇报给马玉树。
宁灼对“情感”感知度,是两个天然极端。
对待旁人,他是懂分寸、知进退,言行都是思考后做出,带有强烈精明算计色彩。
对待单飞白,他从年轻时到现在,全凭是腔烈火似直觉。
种种不精明决策,都是宁灼曾在单飞白身上做出。
他分不清这是为什。
见他气咻咻地脸委屈,不肯作答,宁灼也不逼迫他,随意地用指背蹭蹭他额头:“拿毛巾把头发好好擦擦。
“枪法退步。”宁灼遥望下靶纸方向,“打得不够准。”
单飞白眨眨眼睛,似有所悟。
宁灼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地抚摸上他后背,冰冷手指顺着单飞白钢铁脊骨缓缓推压下去,路擦出无形火花:“今天晚上九点钟……”
他看眼表:“六个小时之后,你练好再来找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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