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”白珣身体微微向前倾,看着他眼睛,“小珏,你听说。”
白珣在这个时候显出种单纯无措,他说:“知道,你很年轻,你会见识更多东西,不年轻,很自私。”
“不是个勇敢人,在生活上不是,在感情上也不
“可——”方珏说不出剩下话,他不想去回忆那件事,于是沉默要去接过饭盒,白珣躲开,说:“喂你。”
很难得温情,方珏不忍心去破坏。
他张开嘴,白珣吹吹白粥,喂进他嘴里,吃两三口之后,方珏突然开始笑,白珣也跟着笑:“怎?”
“没什,”方珏说,“就觉得跟四肢瘫痪差不多吧。”
“吃完饭,想和你说个事儿,”白珣轻声说,“小珏,好不好?”
白珣慢慢伸出手,去碰他指尖,有些凉。
方珏忽然反手抓住他,他手不大,于是只抓住白珣根手指,小拇指,紧紧攥着。
无意识行为。
白珣静静打量他,没有动弹。
他照顾方珏晚上。
姿态接纳他。
隐约中,方珏摸到自己脸上水意,有些委屈。
怎梦里都是你?
床榻上脏乱七八糟,糜乱味道,不知道过去多久,时间好像静止,胡乱性事过后,方珏喘着气,躺在床上,白珣替他清理身体,穿上衣服,打横抱起他。
“去哪儿?”方珏轻声问,闭着眼。
方珏心里咯噔,他说:“不要。”
吃完粥,白珣把馅饼给他撕开,让他慢慢吃,方珏不看他,低眼去吃饼,口口,很乖。
“小珏。”
方珏:“你别说!”
就算是做个梦,也别戳破,不行吗?
方珏醒来时候,白珣不见,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可能就是个夜情而已,心里空落落下,还没等他舒展开眉头,门便推开,白珣拿着早饭,说:“醒?”
“你为什来?”方珏质问。
白珣却不答,只是打开饭盒。
方珏:“你干嘛。”
“吃饭啊,”白珣有些好笑,“还能吃你啊?”
“去医院。”白珣看他动动,又说:“钱出。”
方珏抬手,遮住眼睛,也遮住眼角红意。
“那就行,”方珏说。
去医院,方珏烧挺严重,来晚话都快成肺炎,挂晚上吊针,白珣坐在床边,看着他。
方珏很白,发烧让他脸泛红,他很听话躺着,睡着,点都看不出是那个把钱扔他身上,大气洒脱说“分手费”那个人——方珏这个人,狠起来也是挺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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