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侍宫女们鱼贯而入，李言对着乐然指
指李澜，说："你带澜儿下去沐浴。"
又对乐意说："备水，朕也要沐浴。"
久在天子身边服侍
大貂珰各个都是懂事有眼色，纷纷应命。乐意看乐然带人出去，偷眼打量着皇帝泛起艳色眼角，臊眉耷眼地小声问："陛下，要不要奴才安排个妥帖人……"
李言狠狠地瞪他
眼，有些恼羞成怒地道："不必！"
向乐意时候看见这个老兄弟也在看着他，像是照镜子似，都看出对方眼里惊疑和不安。
李言无声地抱着李澜，待到所有侍者都退出去，方才轻轻松开他。他定定神，看着伸手解开李澜衣带，李澜眨眨眼睛，动也不动，乖巧地像个布娃娃。李言便又觉得有股邪火从心里向上窜起来，他郑重地吩咐道："以后绝不许别人脱你裤子，知道
？"
李澜点点头，十分乖巧样子。他问："乐然他们也不行？"李言有些好笑，伸手在他额头上弹弹，说："那些服侍奴才不算，别人都不行，就连父皇——"
李澜打断他，甜甜地道："父皇不是别人。"
李言噗嗤笑，点头应道："是啊，父皇不是别人……所以这事，也只能父皇教你做，别人都不能。你要记着。"
如既往，李澜用力地点点头。
【拉灯】
少年人极青涩敏感，又是初尝**，总是受不得刺激。李言看着自己满手**和李澜痴痴望着他样子，竟是愁肠百结。他面上也已经红厉害，但还是抽出手巾擦手，叫李澜："把衣裳穿好。"
李澜正回味着，还有些呆呆地，听这话，几次都系不好衣带，李言稍稍平平喘息，俯身为他系好。
他这才扬声叫道："来人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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