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,最后却分不到杯羹,才不愿支持。要知道,王韶之所以起拓边河湟心思,其实还是在蔡挺幕中看向宝早年封奏章缘故。
王厚恍然大悟,而王韶看着韩冈,心生感慨:“玉昆你真不像是十八岁。”换做是他,就是二十八岁时也没这多心思。
“此是人之常情。韩冈也只是照常理说上句,也许真有甘居幕后,不愿居功贤人。”
“怎可能有这种人!”王厚摇头,给他人做嫁衣裳,换做是他,他也不干,“所以玉昆你意思还是用市易?”
“市易也是般无二,照样还是要从秦州拿到本金……在下意思是,只要李师中还在秦州,任何事都别想办成。”韩冈提醒着王韶,该翻脸就得翻脸,不能对李师中抱着幻想,“先通过请立古渭军,虽然李师中必然反对,朝中也很难同意,但届时便可退步申请在渭源或古渭市易和屯田。”
“玉昆你前面也说吧,李经略肯定会反对。”
“那就再退步,从市易或屯田中选条,再向朝中报请。”
“如果李师中还是反对呢?!”
王厚觉得韩冈可能酒喝多,说话有些颠三倒四,前后矛盾。但王韶却放声大笑,笑罢,脸色转变得冷狠:“那时,天子就该知道是谁是在干扰河湟开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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