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柳庄变故,他跟卜宁几人曾经认真研究过天谴。他知道那种东西因人而异,落在普通人身上是种效果,落在他们这些人身上又是另种,后者要严重得多,沾上就是万劫不复、不得超脱。
这东西根本无解,还份债是份,轮回次才会淡分。
张岱从始至终没入过轮回,直借着别人皮囊,照理说天谴印记应该分不减。但张婉说过,他印记是淡。
他怎做到?
……
会离开,就在那几年。
曾经很长段时间他都在想,如果自己不在,再碰到那样尸山血海大笼,谁会去担?担下这次,再有下次又该怎办?
他其实很清楚,真到那种时候,必然有人会横挡在最前面。正因为这样,他才更放不下心来。
所以他直在琢磨种阵局,能将消融不掉尘缘吸纳过去,留待日后慢慢化散,给担负太多人个缓冲余地。
他需要那个阵在他死后也如常运转,替他看着那些往来于尘世徒弟们。
是曾经……悄悄借着什东西清洗转移?
除谢问所说那个阵局,闻时根本想不到第二个答案!
如果真是他所想那样,那当初尘不到控不住万千尘缘满身业障,最终落入封印不得超生,就都有缘由……
“那算是洗灵阵和笼涡相结合种阵局,方挪转,方贮留,不过要比那再稳固隐蔽些,免得牵累不知情人。”谢问说。
每回来这处山坳,他都会摆弄着阵石试试,调整过很多回。
为让那个阵局运转不息,他以血封石,算是拿自己做阵眼。只是还没等完全成型,就出最大变故……
闻时听着他话,忽然想到件事。
那件事掠过脑海瞬间,仿佛捧冰川水兜头而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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