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说说那人到底怎样吧。”杨简摘下眼镜,撑着头,做出幅认真听讲样子。
“你都替说完,还怎讲。”
“就说你怎讨厌他。”
“……”严晰烦躁地倒酒,然后饮而尽,“确实挺讨厌他,感觉跟不是个世界人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你就讨厌人家?”杨简微微惊讶。
“成功是不可能!”杨简和谢庆异口同声地说。
严晰狠狠瞪二人眼,真是风情万种:“有这解朋友,真是何其有幸。”
“以你性格,不管遇上什样人,肯定第反应是喷他。”杨简笑道,“其实你压根不适合去这种介绍相亲,所以这多年们都不管你私事。你这个人,非要自己看上眼,否则不管别人怎好,你都要骂上骂。”
严晰虚张声势地说:“哪里有这不分青红皂白。”
“你还真有。”谢庆在边吸果冰,边附议。
谢庆挤过来说:“今天只有们三个啊。”
“守宁和安臻呢?”杨简问。
“小臻臻说看见严晰就胸闷气短,就不来,估计守宁也样。”谢庆回答。
严晰受不地喊:“你能不挤兑吗?工作那事已经过去那久,你已经帮安臻报过仇,就让们尽释前嫌笑泯恩仇吧。”
谢庆哼声,说:“小臻臻是真不想来,守宁是同事聚会去。”
“你又没有见过他不要老为他说好话。”
“好吧,你继续。”
严晰深吸口气,说:“那种人古板傲慢,你们知道吗?他穿着意大利或许是别国家手工西服,笔挺得飞机可以在上面起飞降落!头发刚刚到耳下两厘米,毫米不多毫米不少;手上戴着用原子钟较准手表;领带结打法及其闷骚,连袖扣都是钻
严晰厌恶地看着他:“为什酒吧里还有这种东西。”
“这里又不是你开,你管得着吗。”谢庆继续吸溜,发出滋滋声音。
严晰又要发作,杨简阻止他,继续说:“而且,你啊,天生反骨,别人越是推荐越是不屑,所以你现在肯定讨厌死那个跟你相亲人。”
严晰张张嘴,却无法反驳。
他现在确实很讨厌蒋云舟。
严晰郁闷:“安臻真这不想见到。”
“那倒不是,他有点感冒不想喝酒。”
“那你还不赶紧伺候着。”杨简说。
“不是奉命来打探严晰相亲事嘛。”谢庆对严晰说,“小臻臻还是关心你。”
“那你那天到底怎样?”杨简问严晰,“守宁说很成功,但觉得以你性格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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