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说着话,酒吧老板突然过来,请他们喝酒。
三个人都很奇怪,老板说:“你们是直在这个酒吧老顾客,谢谢你们这多年支持。”
严晰听出些什,问:“怎回事?突然谢们干什。”
老板脸上微微有点惆怅:“就要出国。”
三个人都惊讶,互相看看,杨简问:“出国,是说不开这个店?”
“还能怎办,冷处理吧,你们也看到,守宁高兴着呢。”严晰耸耸肩膀,那天之后,蒋云舟也没有联络他,他乐得轻松。
或许蒋云舟跟他想样,大家都不联络这件事就过去。
“哎,听起来是个世家子弟。”谢庆还是觉得有点可惜,他对严晰说,“这件事错就错在你也很有钱,所以不在乎。”
“这跟钱没有关系好伐。”严晰翻个白眼,他即使有钱,也是个会吃路边烧烤有钱人。
“说起来,想到个关于有钱人冷笑话。”谢庆兴致勃勃地说。
石!最让人无法忍受是,他喝完咖啡都要用纸巾擦掉杯口咖啡渍!”
“……”谢庆听得都忘记吸他果冰,“听起来还不错啊。”
严晰崩溃地抓住他大头摇摇,说:“哪里不错?换个说法,这种人从小没有打过马里奥,也没有看过变形金刚,从来没有逃过课,上厕所之后都要用温水洗屁股,看报纸只看英文环球时报!”
严晰阴森森地看着谢庆,说:“还有最恐怖点,他定没有吃过路边摊烧烤!”
谢庆捂住双眼,惨叫声:“天啊,太惨!”
老板点点头:“会把它卖掉。”
“卖掉之后呢?”严晰皱眉。
“卖掉之后是继续开酒吧还是干别,就要看买主。”老板说,“
严晰和杨简瞬间露出“不想听”表情,但谢庆才不理他们,他说:“从前,有只麻雀问大雁‘你这是去哪啊?’大雁说‘飞去南方过冬’。麻雀拍拍正在身边小麻雀头说‘听听,这就是有钱人生活’。”
严晰:“……”
杨简:“……”
谢庆问:“不好笑吗?”
杨简扭过头,严晰冷冷哼声:“好笑你老母啊。”
“……”杨简沉默下,问,“他真告诉你他上厕所之后还要用温水洗屁股吗……”
“这个不是重点。”严晰摆摆手,“反正他就是那种自以为绅士有钱人,带着强烈优越感,跟你说话像英国女王会见贝克汉姆样。”
“你不要黑女王和贝克汉姆。”谢庆忍不住说。
“领会精神。”
“那你怎办?”杨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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