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琢撑着伞,拉着程不遇往外走:“过来点。”
这伞很小,也旧,两个人必须靠得很近,才能保证不被淋到。
程不遇说:“为什只有把伞。”
“老板只给们借把伞。”顾如琢说。
那老板人模狗样,看到又是他们两个人起下来,笑得不怀好意,非说雨天客人多,桌人最多借把伞。
短短几行字,背后是另个世界人生。
晚饭结束,胡轻流正式对程不遇提出邀请:“希望你能作为主演,参演新戏曲电影《惊梦》。”
程不遇还认真考虑下:“想先看看剧本,可以吗?会给您发简历,邮箱是……”
他低头认真找邮箱,胡轻流和顾如琢对视眼,忽而起大笑起来。
程不遇抬起眼,有些迷茫,胡轻流笑着说:“好,好,你留给,会让助理发给你。”
“……不知道,妈妈没跟提过。她以前在敬城念书时,好像就是个人赚钱交学费,也是那个时候进剧团。”
“剧团?”胡轻流眼神雪亮,他自己是敬城艺术剧院大院长,“哪个剧团?你妈妈叫什名字,方便告诉吗?”
“鹤遇,白鹤鹤,遇见遇。”程不遇认真说。
胡轻流眼神更复杂:“是她啊,对这个名字有印象。”
顾如琢在另边,给程不遇夹只剥好虾,安静地低下头。
“可你是VIP。
顾如琢也笑。
胡轻流很重养生,吃完饭就让司机接回去散步、睡觉。
只有程不遇和顾如琢团队还没跟过来,要等。
巷子还是上次那个巷子,又暗又窄。
这时候客人还很多,不过因为是雨天原因,雨伞撑,谁也看不见谁。
胡轻流不知道,但他知道。当初他为整死程馥,挖他丑闻,自然要细枝末节地挖出更多事情。
那时鹤遇已经去世,他没找到更多消息,只知道是z.sha,但她还在敬城时,是剧团新星,也才和彼时国际钢琴家程馥有合作。他们合作后第三个月,程馥就订婚,年轻刚出头女演员,还没沉淀出更多作品,得知恋人背叛,又查出怀孕,从此从幕前消失。
因为是很多很多年前事情,这件事在当时也没掀起多少波澜,所以能找到真相,也只有这点,写在纸上,只有短短几行。
他查到这里之后,也就没再继续查。
逝者已矣,他不再多想。只是他没有想到,有朝日,这件事会和自己喜欢人密切相关,时至今日他才睁开眼,认真凝视他过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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