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晏淡淡道:“没有偷偷,顺手。”
说话间,他已经走到卧室门边。
不过燕绥之本来也只是来逗他句,没什别要说,所以冲他抬抬下巴道:“行,洗漱下赶紧睡吧,上去。”
顾晏垂着手指微微抬下,似乎想做点什或者说点什,但是又略带顾忌地收回去。事实上这整晚
走几级台阶时候,燕绥之觉得有哪里烧点什东西。他时没反应过来,又走几步,余光瞥到楼梯边墙角时,才突然想起来——
之前收拾好放在那边行李箱不见。
他愣会儿,走回三楼才发现行李箱已经回到自己房间。这下,他总算明白之前熬粥时候,顾晏为什不是从餐厅过来端碗,而是从楼梯那边过来。
燕绥之看会儿箱子,忽然心里痒痒地起点儿逗弄心思,不紧不慢地下到顾晏卧室门外,笃笃敲两下门。
门并没有关严,敲两下就自己开。
乍听是句难得人话,但是高烧没退人吃什都能淡出鸟儿,根本尝不出味,好个屁。
燕绥之领他这句瞎话,半真不假地挑眉说:“真?那多吃点。”
“……”
顾大律师默默看他片刻,还真起身又去盛些。
有些人生病食欲很差,因为尝不出味就只吃点点,对恢复并没有什好处。顾晏虽然难得生病,但以往病起来还真是这样,天下来都吃不几口,没想到这回碰上个能盯着他人。
顾晏正站在床边喝水,闻声转头看过来。
他身材挺拔,这样微微侧身时,衬衫牵拉出来褶皱刚好能勾勒出手臂和腰腹间恰到好处肌肉弧度,实在赏心悦目。
“这位顾同学。”燕绥之干脆倚着门上下扫眼,噙着笑意明知故问:“你什时候偷偷收行李箱?”
“……”顾大律师把玻璃杯搁在床头柜,脸平静地矢口否认:“没有。”
“不是你,它难道是长脚自己蹦上来?”
不过燕绥之自己却吃得不多,他胃只能适应少吃多餐。他粥只盛小半碗,吃得还格外慢,更多时候是在等对面人。
顾晏搁下勺时候,燕绥之也刚好吃完最后口。
厨房消毒洗碗柜里其实分有不同隔层,但般情况下没那多讲究,顾晏却细心地将两人碗勺分别放在两个隔层里。
燕绥之看眼,当时没说什,只催着顾晏赶紧回房再睡觉,养养药效。
他跟在顾晏后面上楼梯,楼下厨房客厅灯光随着感应盏盏地在身后熄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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